理解的範圍,那它的作用就只剩下那一個了。
如同眼下的這種狀況,淵水那叫一個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
「好了……你就別自我譴責了……」
陳縱橫面帶笑容,「我剛才和你鬧着玩呢……可別小心眼的放在心上……」
望着帝嬅氣息所在的方向,「這也算是歪打正着……解決了我一個心頭大患了……」
頓了頓,「幸虧沒有在此地橫衝直撞……不然發生的事會讓我後悔一生……」
然而,陳縱橫所言的每一個字淵水都能聽懂,可就在拼讀起來之後,淵水便處於懵逼的狀態。
…………
不知過了多久,陳縱橫和淵水二人總算是看到了人類,看來已經抵達了目的地。
「還請二位表明身份。」
手持棍棒的女官,攔住了陳縱橫和淵水二人的去路。
本以為只需要自報家門後便能夠獲得通行,卻沒有想到哪怕是搬出了「救世主」和「使者」的身份,也未曾起到任何作用。
「煩請二位不要為難我,我也只是秉公執法。」
女官面無表情的繼續言語,「只需您二位,將手放在這個托盤上即可。」
聽聞此言,陳縱橫和淵水面面相覷,怎麼也沒有想到是這樣一個程序。
心裏一陣嘀咕着,為什麼不早點兒告知,非得把事情搞得如此尷尬。
「主子,我先來。」
淵水先陳縱橫一步將手放在了托盤上,只感覺到一股刺痛後,像是什麼東西被抽離一般。
「見過使者大人!」
兩位女官跪下匍匐行了一個大禮後,變雙手捧着托盤來到了陳縱橫面前。
「主子,實在抱歉,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聽聞淵水的傳音,陳縱橫暗自點了點頭,隨後將手放在托盤上,同樣是一股刺痛。
可,擁有強大感知能力的陳縱橫,卻非常清楚在那股刺痛下自己失去的是什麼,居然是自己的血液。
哪怕僅僅只有一絲,卻還是遠遠超出了陳縱橫的接受範疇。
那可是惡魔血,並不是什麼普通之物,但凡被有心人利用很有可能會釀成大禍。
若不是陳縱橫提前感受到了帝嬅的氣息,不想把事情鬧得太過尷尬,絕無可能會將此事當成無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