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越來越多,算是給自己心底一點點小小的安慰,他也不允許。
「雷辰逸,你真的不可理喻。」
眼見自己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的東西被扔到馬路上,程涵蕾似在賭氣一樣的推開車門,便要過去撿。他根本就不懂,她心底對上官爵的歉意,更加不懂她這樣做是為了什麼。只是一味的獨裁的這個不許,那個不許。
雷辰逸見程涵蕾竟然直接推開車門下車,想都不想的就往馬路上走去撿。臉色在黑夜裏更加的冷了幾分,大手用力的推開車門,程涵蕾已經走到馬路邊,動作快的連開過來的車都未察覺,一副急切要護住盒子的模樣。
「叭叭……」
一手握住了盒子,在聽到喇叭聲的時候,程涵蕾這才發現有車過來。忘記了要立刻退開,直到手腕被扣住身體整個被拉回,而同時刺耳的剎車也在耳邊響起。
「神經病,想死也別往我車上撞。有沒有腦子,沒事往馬路中間站。」
嚇了一身冷汗的車主,打開車窗,罵了一通,然後按上車窗,車呼嘯而過。程涵蕾驚魂未定,手中還牢牢的握着盒子。雷辰逸手扣在程涵蕾手腕上,目光死死的盯着那盒子,冷冷說道:「為了送給上官爵的東西,你連命都能不要,他就那麼重要是嗎?」
他的生日,他怎麼沒見她如此用心。特意的找藉口去買禮物,還要親自送去。
他不爽,非常不爽。
「雷辰逸,為什麼任何事情都能被你扭曲?」
「扔掉,回去。」
「不可理喻。」
程涵蕾見雷辰逸冷冷的吐出四個字,甩開雷辰逸的手。
「程涵蕾,我再說一遍,扔掉,跟我回去。」
「我說不。」
程涵蕾甩開雷辰逸的手,一手拿着禮物,已經離安然那裏很近了。不再理雷辰逸,他要吃這種莫名的醋就讓他吃,怎麼解釋他也不會聽不會信。因為車裏開着空調,羽絨服已經脫了。此時站在馬路邊,一陣冷風吹來,程涵蕾打了個寒顫,站在那裏,等着計程車過來。
雷辰逸看着倔強的程涵蕾,在打了個噴嚏後,突然伸手一把扯過程涵蕾,大力的往車邊拉。
「雷辰逸……」
「閉嘴。」tvmc。
冷冷的甩了程涵蕾一個冷眼,拉開車門,把程涵蕾塞進去。明天還要考試,程涵蕾其實也就是跟雷辰逸兩個人鬧脾氣。也沒真想把自己弄生病,坐進車裏,溫暖的讓程涵蕾忍不住搓搓手。雷辰逸坐進車裏,車迅速的開離,在經過安然家的時候,突然加了車速,油門一踩,迅速的開離。很快車便停到兩個人住的地方,程涵蕾看着雷辰逸下車,然後拉開車門,見她不下車,直接攔腰抱起程涵蕾,大踏步的往裏走。
「雷辰逸,你這個野蠻人,不講道理。我說了多少遍了,爵現在對我來說只是學長,只有歉意。」
「不許提他的名字。」
「我就提,上官爵上官爵,上官爵。唔……」
被堵住的唇瓣,直接讓程涵蕾消了音,把那些不想聽的字眼全堵在了嘴裏。程涵蕾掙扎着,在掙扎的差點從雷辰逸懷裏掉下來的時候,程涵蕾立刻伸手摟住雷辰逸的脖子,心底的怒氣在雷辰逸強勢的索吻里,慢慢的融化在他的懷裏。
回到家裏,為了不助長歪風,程涵蕾在被放下的時候,直接甩臉往臥室里走。沉默的走進房間,脫了衣服,澡也不洗的直接往床上一倒,拉着被子便蒙住頭。而雷辰逸明顯也余怒未消,悉索的洗了澡,躺上床。沒去摟程涵蕾,而是背對着程涵蕾。兩個人再次的背對而眠,程涵蕾以為雷辰逸會哄自己,但是看他直接背對自己,本來倒不是真很生氣,現在真的見氣了。
他竟然真的不哄自己。過分。
吵了一架,這些天泡圖書館也很累,程涵蕾帶着氣,很快便睡着了。
這一睡,就是到鬧鐘響起,才睜開雙眼。借着朦朧的睡意翻身往後摸索,在摸到了身後的空蕩蕩的時候,程涵蕾睜開雙眼,身邊已經沒有雷辰逸的身影。坐床上坐起來,以為他早起來了。但是當披着睡袍走出去的時候,才發現沙發上放着昨天他買來的衣服,而自己給他買的襯衫卻不在,以及雷辰逸的衣服也不在。
立刻奔到窗前,看着樓下雷辰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