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蕭慕言的大手對自己不規矩着,嘴裏說着羞辱她的話,手上更是做着羞辱她的事情。
白歆莉的臉色越來越看,歐向北幫自己擦咖啡漬而已,他是完全沒有一點侵犯自己的意思,只是因為關心自己而不小心,從他口中說出來,就變得如此不堪……
她從他嘴裏就變得那樣不堪……
「是,他碰得,你碰不得!所以,拿開你的手,立刻!」
白歆莉也不管弄不弄疼自己,手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大……
「白歆莉,別忘記了你是蕭太太,不是歐太太!」
「蕭慕言,你也別忘記了,我只是名義上的蕭太太,我和誰怎樣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只要我做到自己該做的,你就無權干涉我。別忘記了說互不干涉的是你,現在你在做什麼?打自己的臉,疼嗎?」
白歆莉一點也不示弱,和蕭慕言一樣,已是怒火攻心,兩個人同樣倔着,四目相交,火花四溢……
……
他的手還停在不該停的地方,身體靠的極近。
他,究竟在做什麼?
他,又在介意什麼?
這樣的僵局沒維持多久,蕭慕言突然鬆手,手中的藥膏直接扔在盥洗台上,冷冷看了一眼白歆莉,直接轉身往外走。砰的一聲,女洗手間門被他甩上……
……
白歆莉身體剛被她壓的向後仰倒狀態,在他離開後,這沒站直,洗手間的門再次被推開。一個陌生的女人走了進來,在看到衣衫不整的白歆莉時,眼神有些鄙夷的瞟過來……
剛剛蕭慕言從女洗手間走出去,而她在洗手間裏衣衫不整,不知情的還以為他們在洗手間做什麼……
才會有那樣的眼神……
關上的隔間門,就聽到裏面的女人在打電話:「現在的女人一點羞恥心都沒有,了開個房間要多少錢,竟然在公眾的地方。對,就是咖啡廳的洗手間裏,也不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就那麼迫不及待嗎?不說了,那女的還在外面呢!」
白歆莉平靜的聽着,也沒心思給自己抹藥膏了。正好專賣店的打電話過來,說是衣服已經送了過來,白歆莉打開洗手間的門,拿了衣服,換上後,離開咖啡廳……
停車場
歐向北坐在車裏,點燃一支煙。
副駕駛座上擺着白歆莉穿的牌子的包裝袋,包裝袋邊擺着的是藥店的盒子。
重重的吸了幾口,再吐出煙圈,歐向北的情緒這才慢慢的沉澱下來。剛剛他見白歆莉衣服都髒了,加上咖啡燙的程度,就算她表現的一副沒多嚴重,但是那麼滾燙的咖啡燙在里肌膚上,看她的皮膚也知道,身上的皮膚一樣很嬌嫩。
一定是燙傷了……
他直接開車到最近的專賣店買了她尺碼的衣服,順便買了燙傷藥膏又開車送回來。
在女洗手間外,他剛準備打她的電話,就聽到裏面傳來男人的聲音。那聲音他並不陌生,就在他和歆莉初次見面,相談甚歡,他萌生了追求她的想法,準備在峇里島那麼浪漫的國度和她同行幾天,回國後,展開追求,只可惜,剛萌芽,還沒來得及行動,就被這個聲音一句我太太就掐斷了他還未萌芽的感情……
在知道她老公來了後,歐向北提着手中顯得多餘的衣服和藥膏準備離開。
沒想到……
『是,他碰得,你碰不得!所以,拿開你的手,立刻!』
『白歆莉,別忘記了你是蕭太太,不是歐太太!』
『蕭慕言,你也別忘記了,我只是名義上的蕭太太……』
他碰得!是不是代表,她其實和他一樣,是對彼此心動的。在峇里島,兩人相處愉快的畫面在眼前一一閃過……
我只是名義上的蕭太太……
歐向北夾在兩指的煙,又重重的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卻沖不散腦中聽到的對話,特別是名義上這三個字……
名義上……
名義上……
名義上……
難道他們只是有名無實的夫妻?
他,還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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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來了,比昨天早了兩個小時,感覺自己棒棒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