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道:「若非姐,那天晚上你似乎把一條蝴蝶項鍊忘在sk酒店了!」
「我就說怎麼找都找不到了,那可是我找人定做的,全世界僅此一條,你可要幫我收好了,哦對了,差點忘記一個很重要的事情,你那個小助理似乎叫什麼蘇……桐?把她資料給我一份!」
聽白若非如此一說,殷天絕眉頭上挑,蘇桐同時也是一臉疑惑。
「若非姐找她有事?」殷天絕問。
「我最近在家照顧父親之餘,看了你們上次的服裝展,她的設計風格很有感覺,你知道我是做珠寶設計的,所以有時候在為模特選衣服的時候要跟服裝設計師打交道!」白若非道。
「ok!」
「謝了!」
電話剛掛斷,只聽白子清疑惑的聲音道:「姐,據我所知,你們公司有自己的服裝設計部?」
「你應該知道姐姐是很挑剔的!」白若非說罷,朝二樓走去。
白子清看着白若非朝二樓奔去的身影,總覺得有些奇怪,她似乎對蘇桐很是感興趣?
殷天絕掛斷電話,然後將手機從新揣進褲兜,雙手插了進去,嘴角上挑勾出一抹鬼魅的笑容道:「我現在就來回答你那三個問題,第一,那天晚上你看到我和一個女人去sk國際酒店,那個女人是白氏集團的大小姐白若非也就是白子清的親姐姐,我們都叫她若非姐!第二,莫瑞,她是我的救命恩人,第三,胡麗婷,我說我醉酒把她當成了你,你信嗎?」
以前的殷天絕是一個極其以自我主義思想為主的男人,他做任何事情從不需要向別人解釋什麼,哪怕是錯的!
可現如今,在愛情面前,他果斷放棄了自己以前孤傲的資本,向她解釋闡明。
愛情面前,必須有一個人先低頭,如若兩人死強誰都不肯低頭,那只有分道揚鑣的下場。
畢竟每個人都有脾氣都有秉性,就仿若兩塊有稜角的石頭,非要在一起,就必須為彼此磨平自己的稜角。
殷天絕這一番闡釋,叫蘇桐一愣。
感情,她暗自賭氣幾天,這所發生的一切都是誤會一場。
蘇桐面子上掛不住,咬牙道:「不信!」
聽小女人如此一說,殷天絕急了,暗想,他殷天絕做事情什麼時候給別人解釋過,現如今他說的如此明白,而她竟然還沒完沒了。
子曰:惟獨女子跟小人難養也,寧可招惹小人都不要招惹女子!
說的就是這個理!
殷天絕二十多年都活在霸道孤傲中,哄女人那一套自然不會。
當即那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一把緊抱蘇桐,霸道的聲音道:「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
「殷天絕,你無恥!」
「只對你!」
「殷天絕,你混蛋!」
「只對你!」
「殷天絕,你下流!」
「只對你!」
「殷天絕,你,你……頂住我了……」
「它只為你高高雄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