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罷,女人再次揮手。
一如剛剛,那三具死屍分別從三個不同的方向朝殷天絕衝去。
三個悶拳後殷天絕再次被砸倒。
爬起。
倒下!
爬起。
倒下!
……
如此循環,不知經歷了多少次。
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扛不住。
可是他卻一次又一次的站起來了。
因為他身上肩負着責任,一個丈夫的責任、一個父親的責任。
一次次重複的遊戲讓女人玩的有些煩躁。
臉上很明顯的出現了幾抹不耐煩。
那帶着黑色皮手套、塗抹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更是緊攥。
她說:「殷帝,您若這樣下去那可就沒意思了,不如這樣吧,你給我跪下,說聲我認輸,我就大發善心讓你們父子見一面,你看如何?」
殷天絕不屑一笑,冷哼一聲扔出兩字:「做夢!」
殷天絕的不屑讓女人眉頭一挑,頗具意蘊的說了一句:「你知不知道看着你挨打,我會心疼的。」
「心?你還有心?」殷天絕一聲冷荷。
「當然有,七年了,這顆心只為你……存活。」女人加重了後兩個字的音調。
這句話說的殷天絕那本狂躁的心竟慢跳了一個節拍。
該死的,這女人究竟什麼人?
就在殷天絕在腦海里展開新一輪搜索的時候,只聽女人道:「要不我挖給你看看好不好?」
這話語帶着挑逗帶着韻味更帶着。
殷天絕依舊一笑道:「好啊。」
女人眼睛一眯道:「殷帝,你當真捨得啊?」
「為什麼不呢?」殷天絕說。
女人說:「難道你那顆心只會為一個女人為之動容、只會為她感到心疼,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呢?好像是……」女人裝作一番冥想的樣子道:「蘇桐?是嗎?似乎就是她那個……biao子!」
無疑『biao子』二字深深刺激到了殷天絕那敏感的神經。
「你說、什麼?」這四個字聲音不大,但抨擊在人的心頭就好似四把鐵錘狠狠砸下般。
「摁?我剛剛說了很多,你說哪一句呢?是『biao子』這兩個字嗎?」女人笑、笑的格外詭異。
然,就在她話音落下的同時,只見殷天絕身影快如閃電般朝她衝去。
殷天絕快的叫人訝然,就連女人也為之一愣。
她宛若一頭兇猛野獸般朝她撲身而去。
人在特殊的環境裏會爆發出無限潛能,用這句話來形容此時的殷天絕再恰當不過。
因為此時他的速度完全超出了他平日裏的速度。
但畢竟他是正常人、非變異人。
眼看就要一拳砸向女人的時候。
她身影閃動。
殷天絕直接撲了個空。
殷天絕一個踉蹌險些栽倒。
怒吼道:「給我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