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阿墨哥也知曉?」掌珠有些驚訝。
蒼月發生這些事情時,西烈墨正前往黎國迎親的路途中。
掌珠問的自然,並未意識到她衝口而出的「阿墨哥」有多麼的自然。
西烈墨注意到了,他面上笑容清淺,聲音越發溫和,「嗯,我一直有關注。」
「那阿墨哥可同意我的想法?」
「西羌最多的是馬和玉這兩樣,馬匹是軍事物資,不可能做為特產賣到黎國或其他周邊國家。」西烈墨道:
「玉倒是可以,但低劣的玉並沒有多少價值。而且西羌玉雖多,製作手藝十分落後不說,上好的幾座玉山,除了我手上的兩座,其他的均控制在三大家族手中。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西羌與他國通商甚少,而這一點,是三大家族共同認定的,即使王室也無法改變。」
說到最後,西烈墨眉頭緊鎖,面上神情變得十分凝重。
掌珠問道:「如今我已嫁到西羌,代表着西羌與黎國已結成友國,這也不可以通商嗎?」
「現在倒是可以利用阿姝的身份,向三大家族施加壓力,適當擴大通商數額與範圍。」西烈墨道:「這點阿姝就交給我來處理了,阿姝你就一心想着如何在民間推廣經濟的事。」
「是,阿墨哥。」掌珠的阿墨哥喚得如此順口,西烈墨高興之餘,又有些失望,因為這樣一來,他便沒了懲罰她的藉口。
有西烈墨在一旁打擾,掌珠很難靜下心來想事情,索性扔到一邊,待明晚西烈墨去了公孫敏處,她再專心想法子。
西烈墨沒有藉口懲罰掌珠,讓他偷香的想法得懲,但西烈墨是誰,以偷香竊玉為現階段最高理想的他,眼珠子一轉,便想到了其他的點子,「阿姝,時候不早了,歇息吧!」
掌珠點點頭,反正坐着也幹不了什麼事情,不如早些歇息,養足精神明日再想過。
洗漱完後,甫一鑽進被窩,便被先躺在床上的西烈墨摟在了懷中。
掌珠掙扎,「阿墨哥,放開我,你沒經得我的同意!」
西烈墨無賴道:「要經你同意才可以做的事情,是親吻,不包括在床上抱着你睡覺!」
「你!」掌珠咬牙切齒,才規矩了一個晚上,又原形畢露了?
西烈墨緊緊摟着她,閉上眼,故意打了個哈欠,「我累了,快睡吧。」
掌珠看着他緊閉的雙眼,狠盯了他許久,見他就是不睜眼,也不放手,無可奈何的在他懷裏放鬆下來,閉上眼睛準備睡去。
只是西烈墨哪有什麼睡意,上床睡覺不過是一個藉口,忍耐了一會後,那懷裏柔軟的身子和淡淡的馨香,就讓他控制不住了。
他摟在掌珠腰部的手,一會故意向上滑,一會故意向下滑,閒着的雙腿也不消停,壓着她的腿故意磨蹭。
「阿墨哥!你手又往哪放?」掌珠驚呼和羞惱的聲音。
「阿墨哥,你能不能消停一下?」無奈的聲音。
「啊!阿墨哥!……」憤怒的聲音。
掌珠的情緒是真實的情緒,只是換了稱呼後,怎麼聽都像是情人間的埋怨和撒嬌,因此西烈墨不但停止不下來,反而越發撩撥地興起。
一晚上沒睡好的掌珠,在早上被宮嬤嬤喚醒後,對着笑得一臉蕩漾的男子,磨牙道:「阿墨哥,容我提醒一下,今晚是大王妃侍寢的日子,莫要忘記了!」
西烈墨的笑容有一瞬的凝滯,轉而變得若無其事,「阿姝,早膳想用什麼?」
——
昨日西烈墨整天待在太和殿,連芷若沒機會將公孫敏與西凌雲的事情告訴他。
新王后是西烈墨名正言順的妻子,又剛來西羌不久,連芷若猜想以新王后現在的處境,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這件事想必不太方便讓西烈墨知曉,因而這件事還是只能由她來告訴西烈墨。
今日逮了個機會,讓連梅將西烈墨叫到了自己的寢殿。
西烈墨聽完後,沉默了半晌,「這件事情,絕不能讓呼延家擴大!」
「大王,」連芷若不贊同道:「這是一個絕佳的讓公孫家與呼延家斗個你死我活的機會,而大王您則可坐收漁翁之利!
妾身十分不理解,您為何要放過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