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給我的,說治某些傷最有效。
當時我還沒明白過來,礙於盛情難卻收下了。現在,為夫就明白了。」
他沖她一擠眼,「來,媳婦兒,為夫幫你上藥!」說着便動手解她衣衫。
「不要,我自己來!」紀子期忸捏着不依。
卻被他按在床上,三下兩下就扒下了下來。
杜峰看着那紅腫,惱恨地拍自己一巴掌,「都怪我!」
這一巴掌拍得甚是響亮,想來是用了不少力,紀子期顧不得羞澀,抓住他的手,「別把自己給打傻了。」
杜峰小心翼翼地往那處擦藥,不一會便有冰涼的感覺從那蔓延開來。
擦完了藥,見杜峰還貪婪地盯着瞧,紀子期立馬拉過被子將自己遮了起來。
然後打了個哈欠,「杜峰,我有些累了,我想睡會,等會早些喊我起,陪祖父祖母還有爹娘一起用膳。」
「嗯。」杜峰看着她滿臉的疲憊,輕輕吻上她已睜不開的眼,「你睡,我陪着你。」
因着昨晚折騰得太過厲害,又顧忌她傷勢未好,杜峰今晚便老實地摟着紀子期,規規矩矩純睡覺。
紀子期笑眯眯地獎了他一個香吻,卻被他用暗啞的聲音警告道:「期期,不要惹火。」
那如火般炙熱的身體,嚇得紀子期乖乖地一動也不敢動。
美人在懷,又是名正言順,偏偏只能看,不能摸也不能動。
杜峰心裏鬱悶不已,懷中人兒開始還老實,睡着後不停往他懷裏鑽,用那軟綿綿的身子,不停蹭他,惹得他愈發火大,卻又無可奈何。
半夜的時候,渾身欲—火焚燒的杜峰,終於捺不住,掀開背子查看了一下那傷處。
發現那藥果然如太醫說的那般神奇,小半天傷口就痊癒了。
這下被欲—火控制的男子,終於無法再忍受了。
睡夢中的紀子期,正夢到自己回到了現代,與所養的一條叫二哈的狗玩得正歡,那狗將她壓倒在地上,不時伸出舌頭來舔她,惹得她咯咯笑。
只是這身上,怎麼也越來越熱越來越重了呢?
紀子期迷迷糊糊醒來,發現身旁男子不知何時已不在了身側,然後英俊面容出現她面前。
她嚇一跳,伸出手想推開他,已是來不及。
她發出一聲尖叫,唇瞬間被堵住,只剩下了嗚嗚地悶哼。
身上男子的唇舌死命地糾纏她,不給她絲毫退縮的餘地,或輕或重,或快或慢,無論哪一種,她都只能無力承受。
在這既溫柔又狂野中,她的意識慢慢渙散。
許久後男子放開了她的唇,順着她的臉頰一路吻,然後俯到她耳邊,「媳婦兒,喊聲相公來聽聽!」
聲音暗啞而魅惑,帶着一絲渴望和期盼,紀子期緊咬唇,生怕一開口就是令自己難堪的聲音。
得不到回應的男子不肯輕易放過她,紀子期敵不過他,只能開口,「相公…。」
這聲音又軟又嬌,像着貓叫似的一樣撓到杜峰的心田上,他控制不住。
好似哪怕要耗盡全部的生命,也要抵死纏綿,直到地老天荒。
又是一個被死命摧殘的夜,紀子期欲哭無淚:這個混蛋,才不過大半天,就將答應她的事拋在了腦後,嗚嗚!
只是那烈火不光燒着他,也將她的理智燃燒殆盡。
兩人像對雙人舞者,很快就配合得完美無缺,共同演繹着這世間最古老最優美的舞步。
早上醒來的紀子期,看着緊摟着自己睡得一臉滿足的男子,恨不得張嘴咬死他!
心裏如此想,嘴也毫不猶豫地下了。
杜峰是被咬醒的。
看着懷中小人兒一臉忿恨的模樣,猜想自己昨晚又有些過頭,惹她生氣了。
他展眉一笑,綿綿氣息撲面而來,「媳婦兒,昨晚咬得那麼緊還不夠嗎?今天還要咬?你知道,為夫可是不介意的。」
這個色胚!紀子期臉立馬紅得快要爆炸,咬唇狠狠看着他,不知如何接話。
杜峰輕輕笑道:「昨晚有幫你上藥,應該好得差不多了,讓為夫瞧瞧,還咬得咬不得?」
紀子期氣得拿腳踢他,卻被他壓制住扣在了身下,「媳婦
172、新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