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圓圓覺得這女人真的好狠,趕緊跪下求情:「皇后娘娘,劉妃娘娘明鑑,我姐姐和妹妹不願意為妾。」
「還不就是因為你的好妹妹,我弟弟才會子嗣艱難。」劉妃可不怕得罪這世子夫人,很是囂張的看着她們:「怎麼,世子夫人不把我看在眼裏,連皇后娘娘也奈何不了你們嗎?」
曉玉和曉蓮也跪下,一臉的慘白,她們相視一眼……
皇后把茶盞放在桌上,撥弄着自己長長的指甲套,漫不經心的道:「不管怎麼說,宮裏的御醫說劉公子的身體確實有礙,既然起因是劉公子和余小姐彼此之間的糾纏,鬧到本宮面前,還是本宮來和稀泥,以和為貴的好。」
說完,聲音威嚴的道:「來人,傳本宮的旨意……」
「惠妃娘娘到!」
皇后和劉妃聽到宮女的請安聲,兩人都一愣,本來皇后的打算是自己下了懿旨,要是敢抗旨,那就是死罪;要是進了劉府,那也沒好日子過,又能讓劉家的人出了這口氣。
可是這惠妃怎麼會在這時候出現?
而這個時候,門口就進來了一個披着白色狐裘的美人,身量高挑,眉目無處不精緻,就那麼隨隨便便的站在那,也是優雅天成,儀態萬千,整個人說不出的飄逸出塵,如同月宮仙女一樣高貴清華的遙不可及。
她的美,確實太過驚心動魄,讓人忍不住多看一眼。
惠妃的身後跟着於景誠和楚明睿,都一起給皇后請安。
而回過神的莊家人和圓圓姐妹也給惠妃請安。
皇后的神色僵了僵,心裏再恨惠妃,也含笑問:「妹妹今兒怎麼出來了,快請坐。」
惠妃只是淺淺一笑,就是萬種風情,眉眼間是說不出的嫵媚動人:「坐就不必了,路上碰見皇上,讓我來請大家都去長春殿,天機道長和皇上都在那要見大家。」
雖然不知道皇上這是什麼意思,大家都起身跟着皇后的身邊往外走。
楚明睿慢下腳步,來到圓圓的身邊,借着寬大的袖子,把一枚玉佩塞到圓圓的手裏,低聲道:「這是我師父讓人送來給你這徒媳婦的,說是在菩薩面前供奉過十幾年,能讓你逢凶化吉的好東西。」
圓圓先前聽說過他的師父無為大師是得道高人,心裏猛然一動,難不成人家真的能算出什麼嗎?這邊的天機道長聽着就是道士,難不成都能探到天機?
寒冷的冬天,圓圓的身上卻冒出了冷汗,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他給自己的圓玉佩,是一枚翡翠,顏色一邊翠綠一邊帶着淡紅色,如同八卦,用一條鮮亮的紅繩繫着,除了顏色如同八卦,看着實在沒有特別之處。
圓圓現在就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快速的掛到脖子上,塞到衣領里,冰涼的玉落在她胸口,讓她精神一震。
是被玉佩凍的。
不知道是有了玉佩,還是因為自己的身邊有了楚明睿,反正圓圓的心裏莫名就安定了下來。
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的長春殿裏,閉着眼睛坐在一個特殊的陣法裏,雙手按着法訣的天機道長猛然噴出一口鮮血。
對面的皇上,看着他失神的雙眼,緊張的問:「怎麼了,哪裏不對?」
天機道長蒼白的臉浮現怒意,隨即又掩去自己眼裏的不甘,打死他也不會承認,自己被別的高人護身符反噬。
他把兩粒丹藥咽下後,拿着帕子拭去嘴角的血跡,才淡淡的道:「天機不可泄露,老道探了太多的天機,這是天道的反噬。」
皇上聽了倒是相信他的這話,擔憂的問:「那朕就不能知道那人是誰了對吧?」
「老道先前算出那個人已經出現在西北角,按着地形應該是永和宮,要是不出意外,老道在這布下陣法,要是能見到他們,應該還能算出點什麼。」
「朕馬上讓人都過來。」
大家來到長春殿的門口,門口的太監就讓皇后她們身邊的宮女都留下,才請他們這些人進去。
裏面散發着淡淡的硃砂,還有一股說不出的清香味。
長春殿算是皇宮的禁地,除了皇上和天機道長,這裏除了特定的侍衛,誰也不准進去。
皇后她們進去行了禮,皇上就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