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又回到了軍營之中,與諸位師弟拜會。
又是十日之後,聞仲率領着朝歌二十萬大軍,壓進西岐,不過他等大軍才剛一進入西岐,便遭到了西岐眾將的襲擾,一時間竟然前進不得,整整三天,大軍也未前行百里。
這一次,朝歌派來的大軍足有二十萬,軍力幾乎是西岐一方的兩倍,如此巨大的兵力懸殊,陸植又怎可能與其正面決戰,所以打打游擊戰,搞個圍點打援也挺好的。
畢竟朝歌一方人員眾多,陣型不免拉得很長,再加之不熟悉西岐地形,這要是不趁機依靠本土優勢,儘量將戰場分割的話,真的等那二十萬大軍兵臨西岐城下,縱然是陸植恐怕也只有閉城固守一途了。
而那種龜縮打發,顯然不被陸植所納,太過被動了,總不能每一次都被人家逼得縮進西岐城中,做烏龜狀,然後等人來救吧?
原著中,姜子牙用的便是此法,但陸植卻是不屑採納此法,被動挨打,然後等人來救可不是他的風格,他更喜歡直接禦敵於外,藉助戰略縱深一點點消磨吃掉敵軍。
另一邊,朝歌大軍,軍營。
「報!太師,陳桐將軍所率部眾先前遇襲,率兵追擊之時,不甚中了敵軍奸計,被引入了陷阱,被敵軍一小將所殺!」
「什麼?!」聞仲本在軍帳之中查探着西岐地圖,思索着該如何從能順利攻進西岐,忽聞噩耗之下,頓時驚怒交加的抬起了頭來,「你說陳桐將軍戰死了?!」
「是。」那傳信的將領見到聞仲臉上的驚怒表情,張了張嘴,猶豫了一秒後,才又說道,「陳桐將軍戰死之後,被敵將斬去了首級,只餘留無頭屍身送了回來,太師..可要去看看?」
聞仲臉頰微微鼓起,顯然是死死的咬住了牙。
半餉之後,他才沉聲問道:「不必了,你吩咐下去,將陳桐將軍的屍身送回潼關,厚葬...不,先不要下葬,待本太師踏平西岐,將陳桐的首級尋回來後,補全屍首,再行入土為安!」
「是。」
那人下去之後,聞仲才又坐回了榻上,他低頭看了一眼桌上的西岐地圖,眼中不禁露出了一抹無奈痛恨之色。
已經快一個月了,他領着二十萬大軍逼進西岐,將近整整一月,卻只推進了不到三百里,距離那西岐城,至少還有兩百里之遙,難道真還要他再耗費一月光景,才能夠真的來到西岐城下?
「報~~!」一聲拉長的急報聲再次從帳外傳來,聞仲莫名的心中一緊,這又是何事?總不會又有什麼壞消息傳來吧?!
事實證明,有的時候,事情的確總會朝着更壞的方向所發展。
「急急忙忙的,究竟有何事?」
「太師,不好了!我軍的糧道,被那周兵給截了!糧草官被殺,三十萬石糧草,盡數被付之一炬!」
「唔!」聞仲猛地一聲悶哼,一瞬間,只覺得一股熱血瞬間湧上腦門,沖的他一陣眩暈,竟有種天旋地轉,站不住之感。
「怎麼回事?!為何我軍的糧道會被那西岐發現?!而且後方那些人是幹什麼吃的?竟然一次性便運送三十萬石糧草送來,豈不知糧草運送,只能分批從不同糧道送來嗎?!」
問到最後之時,聞仲幾乎已經是在咆哮了,任誰都能看得出來,他已經憤怒到一個無以復加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