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這個說的倒是,我聽說今天可是王奕左相來穆安樓,這般的大人物來了,估計整一個樓的人都是去伺候這個大人物了,這個時候沒人倒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印娘的臉色變了變,隨後是對跟着傅凜附和着笑道。
「是是是,將軍說的是,這人啊都是趨炎附勢的,這個時候估計都是伺候那個大官去了,難怪我一路來的時候根本就是沒有見到幾個人。」
「嗐,我就說是怎麼回事呢。」
印娘揮了揮自己的手裏面的手絹,看起來倒好像是完全不在意的那般,順帶着還乾笑了幾聲。
「不僅如此,恐怕你也是來找王奕的吧?」
但是傅凜卻是不跟印娘繞圈子了,直接是這麼問了一聲,瞬間便是看到印娘的笑容是僵在了臉上。
印娘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傅凜炙熱的目光,不禁是瞟了瞟其他的地方,乾笑道。
「嗐,將軍可真的是能夠說笑,丞相那般的大人物,我這樣的草婦又是哪裏能夠見得到的。」
但是傅凜卻不聽印娘說的這些,淡淡地笑了一聲。
「你可以把其他的人當傻子,但是卻不要把我當傻子,你真的以為我的情報都是哄小孩玩的麼?」
印娘不敢說話了,傅凜這樣的氣勢完全已經是表明,他今天來這裏根本就不是什麼意外跟巧合,而是早就抱着目的來的。
「我知道你是來見王奕的,我把門關起來也是為了保護你。你要知道落入旌旗司的手裏面,那可是十八樣酷刑全部都能夠給你上全了。」
「我看你這細胳膊細腿的,又是細皮嫩肉,估計那十八般的刑具可走不了兩套下來。」
印娘的臉色徹底地變得跟土色一般是在是難看,完全不知道傅凜是如何知道這一切的。
「將軍是什麼意思……」
印娘不知道傅凜具體指的是什麼,一時間臉色也是十分地難看,她能夠感受到傅凜這些話裏面對自己的威脅。
「你不知道你來見王奕的消息已經是走漏了吧?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這個時候會在這裏?」
傅凜將自己手裏面的酒杯給放了下來,隨後是慢慢地站了起來,不緊不慢地來到了印娘的面前。
「我也知道王奕今天是來面見一些人的,而這個消息已經是被旌旗司給掌握了,現在的穆安樓看起來是太平,但是實則上人卻已經在樓下等着了。」
說着傅凜轉過身看着慌張不已的印娘,
「我將你關在這裏,起碼是可以保證你不被那些旌旗司的人帶走,不為別的,就是為了康兒。」
印娘聽到傅凜提到康兒,整個人反而是安靜了下來。
「今天去見王奕的,可是一個都跑不了,你要是進了旌旗司,康兒那邊怎麼辦,我可真的不知道。」
印娘聽到傅凜這麼說,倒也是知道傅凜多半是想自己交代一些什麼東西,便是直接地開口問道。
「那將軍是想知道什麼,我知道的都一一回答。」
傅凜看了一眼印娘,果不其然,康兒是印娘的一個軟肋,只要是提到康兒,不管她到底是多硬氣這個時候都是會低下頭來。
「這倒也不必,其實你很多事情我都已經是調查清楚了,不必多說,只是想問一句,既然康兒的親生母親不是你,那他的親生母親在哪?」
印娘一愣,沒有想到這個事情傅凜都已經是清楚了,她實在是不知道傅凜對自己的事情到底知道多少。這樣的話就算是想在傅凜的面前扯謊都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你最好是想清楚了再跟我說話,要知道,你要是說謊了我是很快就知道的,這樣的話我會直接把你送去旌旗司,康兒的撫養權也會落在別人的身上。」
「你要是進了旌旗司,什麼時候能夠再見到康兒,這可就是一件很難說的事情了。」
「將軍,別。」
印娘實在是受不起康兒的威脅,這樣子的事情對於她來說簡直是毀滅性的,她沒有辦法想像自己的生活裏面沒有康兒的樣子。
印娘直接是「撲通——」地在傅凜的面前跪了下來,哀聲道。
「還請將軍不要把康兒從我的身邊帶走,要是沒有康兒,我也是活不下去了。」
傅凜背着手,冷臉看着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