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回答得很是肯定,那樣的表情,不得不讓方正相信夏初桃真的是不見了。
他看着自己手裏面的藥瓶,只覺得是心情複雜,
「那你覺得,她可能是死了麼.....」
洛師卻是搖了搖腦袋,似乎也是不敢肯定這件事情。
「王爺的身體要緊,就先回來了,我已經是留了一批人繼續在那邊尋找,要是有消息的話第一時間就會告訴你的。」
方正緊緊地握住了自己手裏面的藥瓶,這可是她那自己的性命保下來的東西,方正記得自己之前還跟夏初桃說過那樣的話,現在想起來實在是羞愧。
「我希望她能夠沒事。」
方正將藥放進了自己的懷裏,神色凝重。
「我也希望。」
柳賀枳背着手,就這麼跟在雨里站着的方正對視着,柳賀枳能夠感覺到方正打量的目光就在自己的身上,但是柳賀枳的臉色卻是一點兒都沒有變。
方正沒有在柳賀枳的身上看出來哪裏不對勁的地方,只能夠是將自己的目光給收了回來。
「帶方先生下去洗漱吧,這麼長的一段路,回來也是辛苦了。」
「是。」
柳賀枳身邊的小丫鬟領了柳賀枳的話就帶着方正下去了,但是方正卻一直都是失神的那般,眼神也是暗淡,就像是失去了靈魂的那般,整個人都頹喪了起來。
柳賀枳只是淡淡地看着自己府裏面的下人將方正帶走,目光也是古井無波。
等到方正走了以後,柳賀枳才是看了一眼自己腳底下的尹侯的腦袋。
「倒也是省了我的事,我原本是想派人去追的。要是他把自己看到的東西告訴了女皇,我可就是麻煩了。」
洛師也是覺得方正將尹侯的首級帶回來是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
「王爺說的是,女皇最近一直在差人查望城的事情。雖然名義上望城自己結黨本就是有錯,但是好歹是女皇的心頭肉,這般直接沒了,女皇多少都是會介意的。」
「我自然明白。」
柳賀枳將自己的目光從尹侯的腦袋上收了回來,隨後是淡淡地地對方正道,
「你把這個收拾一下,隨後給我備一輛去南郊的馬車。」
洛師自然是知道柳賀枳是想去做什麼的,忙是頷首道,
「好。」
「只是.....」
洛師似乎是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卻好像不大敢開口,有些猶豫地問出了聲。
「要是夏小姐問起這件事情,王爺又該如何去跟夏小姐解釋。」
「不需要解釋什麼,白邊的藥,只要不是她自己拿出解藥來,無人可破。」
洛師看着柳賀枳堅定的表情,就這麼側着臉,但是線條就已經很是冰冷,好似在這件事情上面根本是沒有任何的迴旋的餘地。
見此,洛師也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勸解柳賀枳,只能夠是點了點頭,就下去給柳賀枳準備馬車去了。
柳賀枳上了馬車去了南郊的宅子,那是他夏天的時候避暑的地方,是柳玄瑛差人特意給他建設的,倒也算是一處格外精緻的地處,只是平時沒有人住都是空出來的。
夏初桃還是第一個這個時候在這裏待着的外人。
柳賀枳才剛剛來到門前,門口的婢女就迎了上來。
「王爺。」
「夏小姐醒了沒有?」
柳賀枳很是關心夏初桃的情況,到底是自己做的,多少心裏面都會有一些愧疚。
「回王爺的話,夏小姐還沒有醒,但是來看過的大夫說沒有什麼病狀,奇怪的很。」
「這樣.....」
一切倒也是在柳賀枳的意料之中,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他摒開全部的下人,一個人來到了夏初桃的床邊,而這個時候夏初桃還在昏迷狀態。
他坐在了夏初桃的身邊,看着夏初桃的模樣,看起來就像是睡着了的那般,倒也算得上是安靜。
「小桃兒。」
柳賀枳輕輕地在夏初桃的耳邊叫了一聲,卻是看到夏初桃的睫毛顫了顫,明顯是有了反應。
過了不久,夏初桃的眼睛就慢慢地睜了開來,有些迷茫地看着柳賀枳。
「柳歸.....」
她的目光再在四周看了看,似乎是對自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