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人所難,好詞.....柳賀枳這幾天也未必是不明白,夏初桃的心不是自己的時候,哪怕自己就近在咫尺,夏初桃的目光也不曾落在自己的身上。
她敬而遠之,卻又滿懷感激,這次啊是有了自己看到的那般的模樣。
若不是手腳不方便行動,只怕這個時候她早就已經是離開了吧。
「強人所難又如何,起碼能夠把她的人留在這裏,我不想她死。」
「若是她死了,起碼心裏面還能夠念着你的好,但是要是她在你這倖免於難,卻是知道了真相,她會恨你一輩子。」
「這樣子的結果,就是王爺你想要的?」
幽蓮也是覺得可笑,更是覺得造化弄人。
「不過我倒是也沒有想到,像是王爺這般一直被人叫做畫皮無心人的,有一天也能夠是將自己的心拿出來擺在別人的面前給人瞧,我看你,是過不了夏初桃這一劫了。」
幽蓮說着慢慢地站了起來,
「你自己好好地想想這件事情吧,其次還有一件事情你必須好好地想清楚,女皇陛下遲早會知道這件事情的,夏初桃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你也很清楚,你現在在做的事情,可是犯了欺君之罪的。」
「到時候要是連累滿門,我看你拿什麼來護着夏初桃!」
幽蓮看了一眼桌子上擺着的茶杯,那茶已經是冷了,但是幽蓮卻還是拿了起來一飲而盡,隨後便是拂袖轉身離去了。
只剩下柳賀枳還坐在桌邊,拿着自己手裏面的杯子琢磨着。
......
「翠煙,這個簪子好看。」
夏初桃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臉色雖然是蒼白了一些,但是好像是比之前的時候精神一點了。
她現在還不容易是能夠勉強走一走了,她想趁着今天這個好天氣出去散散步,哪怕只是走一段路,曬曬太陽都好。
「那我就給夏小姐給簪上。」
翠煙笑吟吟地,將夏初桃精心挑出來的簪子給細心地插進了夏初桃幾天特意盤的出雲髮髻中。
「翠煙,今天可有什麼趣事?」
夏初桃已經是有一段時間沒有出去了,所以很多事情都是通過翠煙說出來了解的。
「這個.....」
翠煙細細地想了想,今天早些的時候她還出去買過東西的,大大小小的事情是不少,但是夏初桃想聽自然還是挑些有說頭的。
她突然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眼睛一亮,這才是對夏初桃道,
「趣事倒是沒有,但是有一件怪事。」
「怪事?什麼怪事?」
夏初桃雖然覺得這樣子也挺可憐的,什麼事情都是要聽別人說了才知道,自己就像是困在井底的囚蛙,但是也總比什麼都不知道得好,所以還是對翠煙說的事情很感興趣的。
「夜溪宮小姐知道嗎?京城裏面最大最出名的青樓,以前王爺倒也是喜歡去那裏的,認識不少那裏的姑娘。」
夏初桃點了點頭,夜溪宮的名堂她跟方正來的第一天就聽說過了,當時系統上面還哭笑不得地標註了是來北詔京城的必游景點之一,還拿來打趣了方正一下。
「夜溪宮裏面有個叫金香的姑娘,在今天早上的時候,發現暴死在了自己的房間裏面。」
「嘶——」
這件事情實在是怪,還嚇人,夏初桃一下子是來了精神,有些好奇地看着翠煙。
「怎麼就死在自己的房間裏面了?」
翠煙卻是好像不是很驚奇的那般,
「這個就不知道了,其實夜溪宮經常死人的,這些姑娘的命說值錢能夠讓人一擲千金,說不值錢也就是吃的青春飯,姑娘年年都有,夜溪宮的更是個賽個地好看,死了也不缺這麼一個。」
夏初桃點了點頭,倒也是覺得意外,翠煙這個丫頭看起來是不諳人事的模樣卻能夠說出這麼涼薄的話來。
到底是一條人命,但是好像她卻根本是不在乎似的。
「反正現在已經是有人在查了,到底哪個金香有點本事,還說是下一任花魁的的當選人呢。要我看,說不定就是現在的花魁顏妍覺得自己的地位受威脅了,這才是對金香下了手。」
夏初桃聞之點了點頭,也覺得翠煙這樣子的分析的的確確也是有些道理的。
「在跟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