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了:「個龜兒子,老子就想下個車啊......」是的,他的確不想下車,好不容易坐上來怎麼能夠輕易下車呢。
但是,就是這樣下車了。
我去。
這尼瑪天理不公啊。
怎麼會有這樣子的事情。
坐車都能被擠下來,還有王法嗎?
還有道理嗎?
對不對?
實在讓人納悶。
但不管再怎麼抱怨,也是無用的了。
事已至此,只能這個樣子了。
座位終於找到了,兩人氣喘吁吁算安定下來,張晚林還沒顧上找張道山算這衣服的帳,乘警找到了他,問道:「你這紋身怎麼回事?」
張晚林回頭一看,紅色的紋路似在自己裸露的後背燃燒,往兩臂處延綿,這正是紅衣依附在他身上的特徵,也可以說它就是紅衣本身。
當下,他便回答道:「這是朋友畫上去的,可以擦掉。」
那乘警一臉狐疑,吐了口唾沫在手指上往他背上搓了一搓,張晚林平常也不愛洗澡,更別說洗背了,這輕輕一搓就搓了個泥球出來。
乘警道:「你這可完全擦不掉。」
語氣大有讓他們下車檢查一番的打算。
這尼瑪,實在噁心壞了。
哪有人這個樣子的啊,現在就是了。
我哦靠,真tm倒霉,說實話。
簡直噁心的要發吐。
張晚林遇到最噁心的事情也沒遇到過這種的。
着實讓人鬱悶。
有了這個口水,他可是要噁心好久,好久。
張晚林一邊噁心他的口水,一邊笑道:「還望通融通融。」
悄悄塞過去一百塊錢。
乘警嗯了一聲,道:「確實是畫上去的,你快把衣服穿上,免得着涼。」
張晚林故意將背與凳子的靠背貼在一起,免得人看見,現在心中後悔了,怎麼不帶些衣服過來留作備用?
然後又後悔帶師父過來,這麼一件好端端的衣服被扯爛,還倒貼了一百塊出去。
實在太划不來了,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好歹也是血汗錢,慢慢打拼出來的。
一百塊好歹也是平常一天的工作。
火車開了,外面的景色穿梭,黑白交替。
火車上的時間仿佛是停滯的,睡着的人們眾生百態,一女子倒是留給了張晚林些許影響。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