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問呢,「孫叔,你可知道這河流的源頭在哪裏啊。」
「這可不好說,我只知道前面有個水庫,在水庫那邊,具體是哪條河就不知道了。」
「那咱們往上遊走着看看。」
「好啊。」
我倆就當醒酒了一直往上走,路過了三四個村子,天都黑了,才算見到了堤壩,見到了水庫。
水庫不大,卻很高,庫存量由於是夏天,雨水多,道是挺滿的,我和孫小頭觀察了一番也沒看出來這條河到底屬於哪條河。
「行啊,小風,回去吧,應該沒什麼了。」
「嗯,那就這樣。」
只得無功而返。
這時在回到家,就已經徹底黑了,我和孫小頭也都累了,隨便吃了點東西,又洗了洗腳。
就被安排去了客房,睡下了。
我們家雖然和孫家關係親密,但自從我小時候在這住過那一頁之後,就沒在過夜過,也是自此之後就搬到了海州,離家近了。
也是那件事給我留下了陰影不敢留宿。
這回呢,我是特意來拜訪那個女鬼的,就也無所畏懼,安心躺下,還看了看窗外,希望今晚她能來入夢,與我說個清楚。
昏昏睡去了。
也不知是晚上累了,還是怎樣,一覺睡得極為痛快,一覺天就亮了。
孫爺爺過來問我,「夢到了嗎?」
「沒有啊。」
我只吧唧嘴,少有的睡得這麼香甜,我在家還因為泰國地宮的事輾轉反側呢,這回可好,躺下就睡着了。
「有可能是昨天太累了,睡得太死,嗯,我今晚在留宿一夜試試。」
「行,行。」
這次我哪也沒去,除了去村口的山上活動了活動身體之外,就是吃飯曬陽光了,等天一黑,就又昏昏睡去了。
這次睡的不那麼香甜,夜裏還起了一次夜,結果依然是什麼都沒夢到。
我都蒙圈了,「不對勁啊,第一天睡得太死,可第二天我睡的很輕啊,應該容易入夢啊。」鬼神入夢也不一定百分之百成功,如果睡得太死,是入不進去的。
這回可就麻煩了。
「???????」
我鬱悶無比。
孫爺爺在那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煙,「十不過三,在睡一晚試試,別着急,放平常心,鬼神入夢很有講究的。」
「嗯,行。」
我就又留宿在了孫大頭家,結果,這一次,我輾轉反側了半袖,到了凌晨才昏昏睡去,依然什麼都夢都沒有。
「我就日了,還是不行啊。」
鬱悶透頂。
孫爺爺便問我,「你是不是心思太重,擾亂了心思啊,這樣可也不能入夢啊。」
「沒有,我就是平常心,什麼都沒想,哎呀,就是不行。」
「這樣啊。」
孫爺爺想了想說,「小時候那次你來,是月圓之夜之後沒幾天,月圓之夜這些天邪祟東西容易出來,現在剛剛月末,這樣吧,你在等等,待下個月月圓之夜,你在來試試如何。」
「只能這樣了。」
高興而來,敗興而去。
沒想到那女鬼避而不見,我想問的事就也只能暫時放下。
第四天,匆匆離開了孫家莊,這件事就也暫時放下了,不過看着村口涓涓細水,看着緩緩流淌的小河。
我堅信,終有一天,我一定會找到那個女鬼,把事情弄清楚,因為她不可能永遠不見我,「我等着你,等着你。」
對着河流大聲呼喊,死磕到底,這才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