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挑戰日月神教的規則,那就要有打破日月神教規則的能力,比如:戰勝東方不敗。這樣就沒有誰能阻止你,不要說你和劉正風結交,就算你成為了五嶽劍派盟主,日月神教也不會將你怎麼樣。這,就是實力。可是,你曲洋,有這樣的實力嗎?」
曲洋心中一陣淒涼,日月神教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了。
戰勝東方不敗?不可能的。
十年前,東方不敗的葵花寶典還沒有大成,曲洋都不是對手,現在東方不敗已經將葵花寶典和玄冥神掌修煉到了大成,兩種神功真氣達到了陰陽相濟的境界。
這天下間,還有誰是她的對手?
不要說東方不敗,就算是向問天和王岳,他曲洋都贏不了。
「王岳,給我點時間,等到劉賢弟金盆洗手之後,我就和你一起回黑木崖,去見東方教主。」曲洋無奈說道。
王岳點頭道:「好。你能回黑木崖,我跟教主也好有個交代。不過為了避免你逃走,我還是要在你身上放點東西。」
王岳用小無相功模擬天山六陽掌,逆轉真氣,頓時茶杯中的水結成了冰晶。
曲洋震驚道:「好強的真氣!」
王岳手指一彈,一塊冰進入了曲洋的身體裏。
曲洋看了一下身上,沒有一點傷勢,但是他依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王岳,你對我做了什麼?」曲洋問道。
王岳笑道:「你很快就知道了。」
曲洋感覺到了身體一陣發癢,癢進了骨髓里。癢,比痛更折磨人,曲洋想要將身上的肉抓掉,可是就算這樣也無濟於事。
「啊……」曲洋慘叫一聲,大聲喊道,「王岳,快點給我解藥,不然……你就殺了我。」
王岳模擬天山六陽掌,打出一掌熾熱的真氣,曲洋身上的癢頓時止住了。
曲洋一身汗水,面色扭曲,看着王岳眼中充滿了畏懼。
王岳現在在曲洋的眼中,就是魔鬼。
剛才,曲洋真的像是在地獄中走了一遭。
「這是『生死符』,可以讓人生不如死。這玩意兒比起那『三屍腦神丹』可有趣多了。剛才那道真氣可以保證你半個月不發作。半個月,足夠你參加完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典了。回到日月神教,我自然會為你解開『生死符』。當然,你也可以不聽我的勸告,逃走。」
王岳提着長劍,離開了群玉院。
曲洋淡淡說道:「王岳,又是一個東方不敗似的人物。他和東方不敗一樣可怕。」
…………
王岳也不想難為曲洋,曲洋的人品還是過得去的。至少曲洋的品格比王岳要強一些。
王岳現在有點生性多疑,為了不讓曲洋跑掉,只能使用「生死符」。畢竟王岳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守着曲洋。
王岳覺得,沒有馬上將曲洋帶回黑木崖,讓他參加完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典,已經是很對得起他了。
「做壞人難,做好人更難。」王岳心中暗道。
…………
「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先回小河村一趟。等時間到了,再來帶曲洋回日月神教,這樣應該沒有問題吧。」王岳心中暗道。
出了衡陽城,王岳走了不到三里路,就聽到了一個蒼老陰冷的聲音。
「小子,我塞北明駝『木高峰』可不是這麼好騙的。快點說,你和那余滄海到底有何冤讎?你要是不說,老夫可不再管你的死活了。」
王岳一愣,這駝背老頭是木高峰?
那年輕小子豈不是林平之了嗎?
果然,林平之說道:「那余滄海劫持了我的爹娘,想要我林家的財產,還請木前輩救救他們。小子林平之感激不盡。只要我爹娘能平安,我林家的財產,都可以給前輩。」
林平之知道自己家裏的辟邪劍譜是禍根,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將真相告訴木高峰。
木高峰冷哼一聲:「余滄海看上了你家的財產?哼,看來你是不想說了。老夫告辭了。」
木高峰走了幾步,心中暗道:「這青城派的余滄海,可是出了名的老奸巨猾,他不可能為了一些錢財就對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