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聲音很嗲,有種魅到骨子裏的感覺。「是不是覺的我的名字很熟悉啊?呵呵,而且我要為大叫表演的是一種樂器,簫。」
眾人在聽到張靜空這個名字的時候腦中就已經浮現出了一個人,當她在出現的時候那就更是勝上一籌了。身高比原版的高,而且胸部比原版的更爆!同樣是一張娃娃臉,比島國的那位驚精緻。
然後拿出了一根長約三十公分的簫,豎着放在嘴邊,然後開始吹了起來。一些猥瑣男看到之後已經是頂起小帳篷了,這哪是表演啊,很明顯的就是在誘惑!
在台上的師雅雲看到之後臉頰上升起一絲紅暈,中年的金牌主持人賀函看到之後瞄了一下師雅雲胸脯上的一片雪白,腦中多了一絲邪念。
張靜空吹的時候還是很好聽的,嗚嗚的笛聲就讓人感覺自己是去了江南。以為幽怨的女子在為薄情的丈夫吹奏,訴說自己的哀苦。
「吹的好!吹的好啊!嘴上的活就是不錯!我一定要她來陪我!」一些腰纏萬貫的大老闆也是注意着模特大賽。
他們現在已經開始尋思着從模特大賽上找幾個保養起來,時不時的來場盤腸大戰。
張靜空表演完之後是下面的選手,但是這個看起來就平平常常了。一段藏族舞蹈,雖然優美但是歡呼聲卻是若不可聞。
其實舞台表現說白了也是一個形式,還不如直接就集體脫光光在t台上走那麼兩圈呢。不過模特大賽畢竟是一種藝術的存在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