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冷漠暗藏陰毒。
想讓她放過?
異想天開,即便沈氏說出名單下落,她也只是答應今天不動她而已,以後,自然要看她的心情。
沈太妃嬌弱卻也聰慧,一聽便知她話中圈套,她從沒想過委曲求全,兩人宿年恩怨,絕不可能因為一紙名單輕易盡散。
「名單?什麼名單?我不知道!」
沈太妃抬眼直視太后,眼裏毫不掩飾的嘲笑和輕蔑讓她震怒。
都什麼地步了,已經淪為階下囚還敢囂張,明明自己才是贏家,是一宮太后!她憑什麼用這種眼神看她!
「不知道?好啊!李嬤嬤,給哀家狠狠的教訓這個賤人!」
太后氣急敗壞,顫手指着沈太妃,惡狠狠的說道。
「是,太后。」李嬤嬤應聲答道。
話音剛落,握着荊條的手高高抬起,灌輸了最大的力道,狠狠抽在沈太妃纖細的胳膊上,啪的一聲脆響,伴隨着沈太妃驚叫讓此時趴在屋頂的夜魅身心俱震。
面色依舊冷硬,拳頭卻握的咯吱作響,想到沈太妃的交代,強忍着跳下去的念頭繼續看下去。
「啊!」仿若皮開肉綻的痛感,讓她不受控制的叫出聲,她向來柔弱,這一下便有些承受不住。
「李嬤嬤,你怎麼越老越不醒事兒,隔着衣服怎麼讓沈氏細細體會這荊條的好處。」
太后漫不經心的輕抬了一下眼皮,復又收回目光,專注研究自己今日的蔻丹,染得清淡了些,回去要再讓人重新染過。
「呦!多虧太后娘娘提醒,奴婢老了,也許久未曾做這些事情了,一時疏忽大意,沈太妃您別見怪,奴婢這就重新來過。」
前一句是在感謝太后,後一句卻是對着沈太妃說,滿是抱歉的語氣,結合手上的動作,真誠的讓人作嘔。
李嬤嬤說着,挽起沈太妃袖子露出大片潔白雪臂,荊條對準最細嫩的位置重新抽了下去。
意外的沒有聽見喊叫,只是一聲悶哼,連太后都稀奇的看了過去。
沈太妃死命的咬住下唇,抑制住破口而出的尖叫,不想屈服,讓驚呼成為太后的樂趣。
可她不知道,越是這副堅強隱忍的樣子越讓太后恨得咬牙切齒,命令李嬤嬤加重力道,「讓她嘴硬!給哀家狠狠地打!」
李嬤嬤手上動作不停,一下比一下重,幾乎每一下都抽在同一個位置,沒一會兒,那地方就變得血肉模糊,心思惡毒可見一斑。
荊條浸泡了兩天的辣椒水,被李嬤嬤拿出來的時候還是濕的,火辣刺骨鑽心,灼燒人的神志。
沈太妃再也忍不住,隨着一下下清晰的抽打聲哀嚎,直到抽打聲都變鈍,她的聲音也逐漸變弱,依然快要暈厥過去。
「住手。」太后看了一眼沈太妃的皮開肉綻的胳膊,滿意的叫停,問道:「怎麼樣,滋味如何?」
「呵,這麼多年了,你還只有這些手段嗎?」沈太妃氣若遊絲,眼睛直視這太后,唇角溢出輕笑。
可她並不如表面上表現出來的輕鬆,皮肉的疼痛也麻木不了被辣椒水浸入的刺痛,眉頭深鎖,這一句話已經用了她最大的力氣。
之前先皇在時,一直有他護着,她極少受太后欺凌,即便有也忌憚先皇威勢,不過嘴皮子功夫。
但她也時常聽宮人們或者交好的嬪妃傳,太后私下裏懲治人的招數,沒想到宮裏女人的惡毒手段竟是經久不衰,一直沿用至今。
「你!」死到臨頭還逞強,太后剛想發作,想起此行的目的。
還是先套出名單為重,晚些時候再收拾這個賤人也不晚,反正她在自己手裏的事情無人知曉,她還有後半輩子可以陪她耗,量她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長舒一口氣,定了定神,語氣和緩的誘惑道:「哀家也不是非要對你用刑,只要你說出名單在哪,就可以免於受罪,哀家還可以派人來治療你的傷口,避免留疤,豈不兩全其美。」
她不是最愛惜自己一身皮肉,當年不就是憑藉狐媚的樣子勾引了先皇,自己這樣說,不怕她不心動。
嗤!沈太妃嗤笑,先皇已逝,一把年紀,她還在乎什麼皮相留不留疤,為了皇上,即便她這條命也可以捨去。
太后見沈太妃只是笑了一聲,也不說話,頓時火冒三丈,再也壓不下去。
「李嬤
第一百九十九章:被用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