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各個行業對新員工的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呀。
寧哥看了看滿院子的垃圾碎木屑,一堆一堆的木板和工具,不由吃驚的道我還要干啊。
掌柜的道這是規矩,新來的工人都要在下班後收拾衛生的。
說完掌柜的就帶着眾伙們計走了。
寧哥氣的沖他們的背影道新來的就該死啊,什麼破規矩。
聞言,肥球立刻拱火的道我們哥們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啊,寧哥,咱不干,看他們能把你怎麼的。
寧哥瞪了他一眼道象你一樣被開除啊,虧你想的出來,我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個活兒,剛乾一天玩完了,然後我們再去偷人家的雞來烤着吃麼。
肥球撓了撓腦袋道說的也是,偷雞的事是不能再幹了,不然被大哥知道了,非把我們當成黃鼠狼把皮給剝下來不可。
寧哥道那就別羅嗦了,干吧,早點幹完咱也好早點回去休息啊。
聞言,肥球不願意的道這是你的活,幹嘛要我干,我又不欠你的。
寧哥道幫我干點活還能把你累死啊。
肥球道我已經幫你拉了小半天的鋸了,我累了,不干。
聞言,寧哥生氣的道你累了難道我就不累啊,你真夠意思。
肥球道你累了你有工錢拿,我累了卻什麼都沒有,我不干。
沒辦法,寧哥只好道行了,行了,我把我的工錢分給你一些行了吧。
肥球立刻得寸進尺的問道一些是多少,說清楚點。
寧哥道一些就是------就是三分之一。
肥球道不行,我要一半。
寧哥兩眼一瞪道肥球,你可真夠貪的,竟要我的一半工錢,太黑了吧。
肥球堅決的道一半,給就干,不給不干。
聞言,寧哥兩眼一轉的暗道,一半,哼!我不會把我的工錢少說一些麼。
於是他做出一副很心痛的樣子道行,一半就一半吧。
話罷,一揮手道幹活吧你。
天更黑了,就在二人快要幹完活之際,天下雨了,二人忙跑入工房中躲雨去了。
雨越下越大。
肥球探頭向外面看了看道寧哥,這雨越來越大,停不了了,咱今晚可能回不去了,怎麼辦?
寧哥不在意的道回不去就不回去了,就在這裏找個地方睡一覺,反正明天還得在這裏繼續幹活的。
聞言,肥球看了看堆的到處是木頭和工具的工房道這裏連張床都沒有,怎麼睡啊。
肥球的話提醒了寧哥,他轉動着頭四處看了看,的確是沒有地方睡覺,思索了一下,突然似想到了一個可以睡覺的地方了似的。
就見他抬起了他的雙手響響的一拍興奮的喊道有了,有了,前面的鋪子裏有十幾口大棺材呢,咱哥倆就去棺材裏面睡去。
聞言,肥球一驚的道什麼,去睡棺材,不,不,我害怕,我不去。
寧哥道新做的空棺材,又沒裝上死人,你怕什麼,再說不還有我在嘛。
肥球膽怯的道那也害怕,不去,不去。
寧哥道那你一人回去吧,這麼大的雨,天又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我是不回家了,就去前面鋪子裏的棺材中睡去,把蓋子一扣又曖和又舒服。
肥球問道你這裏有燈籠嗎?
聞言,寧哥眼球一轉的道有到是有,不過這麼大的雨你也打不住燈籠啊,再說了,就算你能打的住燈籠,這麼晚了,正好是孤魂野鬼出沒的時候,你打着個燈籠滿街晃,他們見到了燈光還不跑過來找你玩麼。
聞言,肥球嚇得身子一抖道算了,算了,我不走了,還是留下跟你一塊睡棺材吧。
二人提着個燈籠走進了擺放着十幾口大棺材的鋪子裏。
寧哥來到一口漆着紅顏色的棺材前,伸手把上面的蓋子推開向裏面看了看,然後滿意的道行,我就睡這口棺材了。
話罷,扭頭向肥球問道肥球,你挑好了棺材了沒有?
肥球用手一拍緊挨着寧哥的一口黑色的棺材道我就選它了。
二人縱身一跳進入了棺材,然後吹熄了燈籠,各把自己的棺蓋用雙手托着移過來合上了。
二人都挺累的,躺進棺材裏面不一會兒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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