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怎麼還不見容亞傳出對容奕不利的消息?」
容子圖心裏來氣,沖他吼道:「你還好意思說,我差點被你害慘了!」
梁清池也已經進入梁氏工作,此刻他正在自己的辦公室里。
他系西裝革履,繫着條格領帶,懶洋洋的靠在真皮椅上,一手搭放在辦公桌上,悠閒的轉動着辦公椅。
隨着容子圖的話落下,他像是被定住了似的,問道:「什麼意思?」
容子圖氣憤不已:「容奕根本就沒拿錢向蕭氏注資!」
梁清池皺起了眉頭:「不可能!」
去蕭氏隨便拉一個人都知道,是容奕注資蕭氏才能起死回生。
而且除了容奕,不會有誰那麼大手筆,能一次投那麼多錢給蕭氏。
「愛信不信!」容子圖懶得跟他浪費時間,掛斷了電話。
梁清池從耳邊拿下手機,擰眉沉思了片刻,將海陽叫進了辦公室。
「去查是誰向蕭氏注資的。」
海陽茫然,他不是早就打聽過了嗎,是容奕啊。
看梁清池凝着眉頭,他嘴唇動了動,不敢有任何的質疑,應道:「我這就去。」
海陽退出去後,梁清池一直擰着眉頭。
容子圖剛才憤怒的語氣不像是假的,難道有人在幫容奕?
有這個能力幫容奕的,只有唐晉之。
這些天他讓人一直盯着唐晉之,唐晉之那邊沒有任何動靜。
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一個小時後,海陽敲開了他的辦公室。
「大少,查清楚了,向蕭氏注資的確實是容奕,但那筆錢並不是他從容亞挪的,而是他將兩年前創立的一家香水公司賣了。」
梁清池的眉頭擰的更緊了:「香水公司?」
「是。」海陽點頭。
梁清池問:「他創立香水公司做什麼?」
香水這一塊,容家從未涉及,所以他故此一問。
海陽道:「或許是想擴大容家的產業。」
梁清池沒再這個問題上糾結,因為他現在很生氣。
明明馬上就能擊敗容奕,可沒想功虧一簣。
他布了這麼久的局,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氣的他在拳砸在桌子上。
容奕啊容奕,我倒是小看你了!
難怪你那麼沉的住氣,原來還留了一手。
海陽看着他怒氣騰騰的臉色,小心翼翼的開口:「大少,這次不行還有下次,他又不是神,不可能每次都能化險為夷。」
梁清池眯了眯眼:「說的對。」
容奕,這次算你走運,咱們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