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事,我要是不回去,你媽會擔心。」
蕭郁暖叮囑:「那您路上小心。」
蕭父點了點頭。
蕭郁暖和容奕將他送到門外,看到他的車子走遠,兩人才進了客廳。
她問容奕:「有辦法救蕭氏嗎?」
「不要忘了你老公是誰。」容奕走過去接了一杯水,「這世上還沒有什麼事能難得到我。」
聽他這麼說,蕭郁暖放心下來,又想到了什麼,再次看向他:「會不會讓你難做?」
「不會。」容奕喝了半杯水,放下杯子走到她跟前,俊魅的臉龐上帶着溫情。
「那就好。」她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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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的這幾天本就堆積了很多工作,再加上蕭氏的事,容奕忙的是焦頭爛額,晚上加班到很晚才回家。
在蕭氏出事的第三天中午,蕭郁暖正在吃飯時,接到了蕭母的電話。
蕭母哭着道:「暖暖,你爸出事了,現在在醫院。」
蕭郁暖驚的手一抖,筷子上夾的菜掉落回飯盒,緊接着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急着往外走。
容煥不知道在跟誰打電話,看她急急往外沖,連講電話邊跟了出去。
等他追到公司外時,看到蕭郁暖攔了一輛出租車走了。
到了醫院,蕭郁暖打了蕭母的電話,問了蕭父的情況,然後來到病房。
蕭父在床上躺着,人醒着的,除了蕭母以外,他的秘書也在。
護士剛給他處理完傷口,與蕭郁暖擦肩出了病房。
蕭郁暖急急的衝上前:「爸,您怎麼樣?」
蕭父搖頭:「我沒事,你怎麼來了?」
蕭郁暖沒回答他的話,而是又問:「傷哪了?」
蕭父拉起病服的褲腿,膝蓋上纏着紗布,紗布上浸着鮮血。
傷口包着,她看不到:「嚴重嗎?」
蕭父道:「不嚴重,就擦傷了一點皮。」
蕭郁暖看了一眼母親,在電話里母親哭成了那樣,她還以為傷的很重的,嚇的她不停的催促司機快點,司機都有點煩她。
蕭母一臉尷尬:「一開始我也不知道你爸只是受了點小傷。」
這兩天蕭父因為公司的事,急的連飯都吃不下,她不懂公司的那些事,幫不上什麼忙,就下廚做了幾道菜給他送到公司。
哪知她剛下車就看到魏秘書和路人將蕭父抬上車,準備送往醫院。
她當時嚇傻了,也沒問清楚情況,在來醫院的路上,六神無主的給蕭郁暖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