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事,你可能接受不了,所以你要做好心裏準備。」
蕭父看他一臉的沉重,猜到肯定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
聽完容子鴻說的,蕭父扶着額頭,釀蹌的往後退了幾步,容子鴻眼疾手快的扶住他。
容奕趕到醫院,來到病房外的時,聽到裏面傳來蕭父的悲痛聲。
「暖暖,我的女兒,你怎麼能讓我們白髮人送黑髮人。」
容奕垂在身側的兩手握緊,心窩像是正被鹽水浸泡一般,痛的整顆心都不是他的了。
在門外站了好一會兒,他抬手推開了病房的門。
他看到蕭父坐在病床邊,老淚縱橫,而他爸站在旁邊,想勸又不知道怎麼勸,一副束手無策的樣子。
他關上病房門走了過去,在蕭父的面前站定:「爸」
蕭父只顧傷心了,沒有應他。
「我曾向你們保證過,這輩子一定會照顧好暖暖,可我沒有做好」容奕像小孩子認錯一樣,低着腦袋站在他的面前,哽咽的聲音沙沙啞啞,臉色毫無血色。
蕭父拿開捂在臉上的手,看到他邋遢的樣子,知道他心裏的痛不比他們少,沒有怪他。
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淚,哽咽道:「這不關你的事,這要怪都怪那個梁清池!也不知道暖暖上輩子欠他什麼了,這輩子需要用命去還。」
剛一說完,他的眼淚又落了下來。
容奕道:「爸,以後我就是你們的親兒子,你們的後半輩子,我會代替暖暖孝順你們。」
這些天,容子鴻生怕他想不開,待在家裏哪都沒去。
聽到他這話,知道他為了蕭父蕭母,不會有輕生的念頭,心裏的擔憂漸漸散去。
蕭父看向他道:「暖暖的後事就交給你了。」
容奕紅着眼睛點頭。
容子鴻留在醫院陪蕭父蕭母,他離開。
他乘電梯到地下停車場,電梯門打開,外面站着沈白露,她應該是來看望病人,手中拎着一個果籃。
沈白露差點沒認出他來:「容奕?」
容奕出了電梯,目不斜視的從她身旁走過,整個人像沒有靈魂的傀儡一般,臉上死氣沉沉地,沒有任何生氣。
沈白露跟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怎麼了?」
容奕看向他,視線往下移,落在她抓着自己的手上。
沈白露鬆開他,看着面如死灰的他,問道:「你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