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太曦列島了,除去一門心思進入軍隊高層,他最大的目標就是頗具實力的江湖宗門,所以黃琮才會在十年後過來支援,不過那麼早就開始用藥倒是有點出乎了我的意料,說明解朝秀至少和他們合作二十年了,力量會讓人迷失本心,你倒是頭腦清醒,他的藥在黑市可謂千金難求,你竟然能忍住不吃。」
關欣咧咧嘴,嫌棄地罵道:「我因為沒有吃過藥,這麼多年實力平庸一直沒能得到修羅場的賞識,要不然我還想混進去,把那群狗腿子全部殺光!」
「呵呵好大的口氣。」蕭千夜雖然是笑了,語調倒是頗為讚賞,「幸虧你實力平平不受待見,青雲門雖然已經是傀儡,好歹表面上要維持武林各大門派的穩定,修羅場是實打實的地獄,進去就別想脫身了。」
關欣臉頰一紅,自己也很後怕,她有些心虛地絞手,小聲詢問:「那個我要怎麼做才能幫你把人引出來?我又不認識你妻子,你直接扔把劍給我讓我冒充她,確實有點難為人了。」
蕭千夜上下打量着關心,認真思考了對策才說道:「她是個很善良的人,不會眼睜睜看着修羅場屠殺無辜而袖手旁觀的,所以等下你就跟着我出去殺了外面的殺手,你不要用自己的武功,一招一式都絕對不要用,只要不停的轉動手腕,然後用這柄劍平砍就行,我說了劍身上有她的火焰,如果那傢伙在附近的話肯定能察覺得到,只要他敢現身,我就不會再讓他脫身。」
關欣正襟危坐的聽着,這些話聽起來簡單,實則仔細想想又非常得難,她嘗試轉動手腕,問道:「是這樣轉嗎?」
「裝個樣子就行了,現學現教也來不及。」蕭千夜當然也沒指望她能真的施展七轉劍式,只是簡單的按着她的手腕示範了一下姿勢,誰料關欣像觸電一般甩開了他的手,兩頰飛速漲得通紅,蕭千夜奇怪的看着態度大變的女人,她支支吾吾地拒絕,「男女、男女授受不親,你你你你站遠點教我,別亂碰我!」
蕭千夜雖然是照她所言往後退開,臉上卻露出嫌棄的表情:「剛才你在我面前脫衣服上藥的時候可沒有這麼矜持。」
「那不一樣!」關欣的臉更加紅了,連脖子根都通紅一片好像還冒着白煙,身上的傷口也因為情緒的波動反而刺心地痛起來,她暗自吐出一口氣按着胸口,有些赫然語無倫次地道,「眼睛看和上手摸當然不一樣!」
「我沒摸你。」蕭千夜皺眉強調,關欣避開他的目光狡辯,「反正就是有節奏地轉動手腕嘛,這麼簡單的動作不用你親自教,我、我會學得很像。」
兩人尷尬地對視了一眼,好不容易等氣氛緩和,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走到窗邊推開一條縫隙仔細觀察着外面的動靜,修羅場的殺手們如行屍走肉般的亂竄,不僅和青雲門的弟子大打出手,連自己人之間也控制不住的廝殺起來,很明顯是受到了什麼刺激而失去了判斷力,蕭千夜想了想,回頭對她招手:「既然是常年住在這裏,那你肯定有換洗的衣物,你不能穿着青雲門弟子的服飾,走,先去你的房間換衣服。」
關欣一時間回不過神,等到蕭千夜連續喊了她幾次才咯噔一下跳起,兩人避開修羅場的殺手往後方弟子房走去。
蕭千夜掃過周圍的景象,忽然間有幾分心不在焉——青雲門也是建立在雪峰之巔,雖然沒有崑崙山那般懸浮於天空的壯麗建築,但弟子房附近的佈置倒是如出一轍,讓他恍惚有種錯覺,好似又回到了那座魂牽夢繞的雪山。
他目光迷離地看向走在前方的關欣,她提着那柄紅色的長劍,隱隱有幾分雲瀟的錯覺。
「阿瀟」他鬼使神差地喊了一句,被記憶中熟悉的柔和平靜觸動,完全沒有片刻前的凌厲,一剎那,仿佛腦子又出現了奇怪的空白,他就那麼古怪的僵在原地,關欣嚇了一跳,小心地推一把,然而這個人好像被石化一般一動不動,她倒抽一口寒氣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眼見着不遠方又有修羅場的殺手竄出,她急得一跺腳,只能心一橫直接抱起他火急火燎地衝進房間扔在旁邊的椅子上,雖然是個自幼習武之人,到底是個女流之輩,不過百米的距離累得她氣喘吁吁,關欣像見了鬼一樣戳了戳他,瞥見那雙昏沉的眼眸一瞬間又明亮起來,她嚇了一跳,連聲音也走了調:「你沒事吧?餵、喂!你醒醒啊,剛才在會議廳不是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