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先過那一關。
關鍵他那個時候不知道來莊子的是李成器和李隆基,要是知道,就是另一種操作手法了。
眼下他逮到機會就教徒弟,傳業、授道、解惑。
其實這些東西,畢構他們也能教,但他們只能教這些,其他的不行啊!
他們現在也有徒弟,教的時候很嚴肅的,徒弟要跪坐,聽師父講,師父不會舉當下的具體例子,害怕,衝撞聖上。
李易才不管那許多呢,我教我隨時教,物理、化學等東西我全教,地理生物算常規操作,大家學醫的嘛!
外語不用單獨教,大唐上層人物,就是能夠參與大朝會的,每個大臣都會好幾種外語。
李隆基更不用說,契丹的、奚族的、突厥的、吐蕃的、新羅的、渤海的……
這些語言他全會,感覺這個不屬於技巧什麼的,常規操作。
頭一天還跟大臣們商議吐蕃軍事壓制與妥協、和解,晚上就能譜曲帶着一群人開心地表演。
這是李隆基,他哥李成器也是一樣的。
歷史上的李成器就聰明,很少干一些不該幹的事情。
唯獨這個人,看上去他都是對文人的一種交流與欣賞,實際上他有野心的。
歷史上的王維,跟他交流。
駙馬都尉裴虛跟岐王交流被收拾,萬年尉劉庭琦、太祝張諤跟岐王交流,挨收拾。
杜甫也寫了:岐王宅里尋常見,崔九堂前幾度聞。正是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又逢君。
這裏面就有問題了,岐王沒毛病,有這人,崔九是誰?王維的小舅子。
王維買跟岐王關係好,家裏有錢有勢。
杜甫不是一向清高嘛?怎麼就跟人家寫詩討近乎?
如此去分析,所謂的詩聖,也就是跪着的那個,一邊嘲諷着權貴,一邊為權貴跪着。
他之所以嘲諷,是因為他沒幹上去,他總想一步登天,直接接替他先輩的地位和官職。
在發現無法實現後,給他個官他都不當,說白了就是他的眼中只有官位和自己的地位,沒有百姓。
看着他寫的詩,百姓這個不容易,那個拼命啥的,他就是寫而已。
給過他機會了,讓你當一個地方的主官,你帶着百姓過好日子唄?
他幹什麼了,一邊寫着百姓太難了,一邊辭官不幹了,我是州府官?我有傲骨的。
後來給他個更大點的官,安史之亂出現了,他一看,我草,不行,跑吧!
跑出去八百里,想一想,百姓太難了,我得寫首詩。
他跑了,當地的百姓跑不了啊!
把這個岐王的事情一展開,就知道杜甫是個什麼樣的人了,他也是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