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招待自己,對方寧肯讓韭菜之後產不出來,再重新修一個灶。
以前做飯,由於沒有煙道,所以都在屋子外面用泥巴弄個爐灶,屋子裏怎麼做飯?把自己熏死啊?
炊煙不是煙囪里的煙,有炕才有煙囪,得專門砌。
農村的小孩子再頑皮,都不敢在下雨天去割別人家的韭菜。
晴天偷幾把韭菜,鄰居無非罵一句,小兔崽子。
雨天割一下試試?回家裏,家長能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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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點鄰居家的柴火垛有什麼區別?死仇啊?
一幫沒有生活經歷的所謂文人,把人家杜甫寫的詩給歪曲了。
現在就是新炊,為了製作慢火的紅燒魚鰾。
泥還是濕的呢,鍋架上去,屬於一次性的,燒完這個灶就全是大裂縫。
李易不在乎,能用柴火燒一頓紅燒魚鰾,足矣!
永穆公主在旁邊拿着一穗煮玉米給李易加油,不時摳下幾個粒餵給李易。
「這個紅燒速度慢,你別餵了,一會兒我吃玉米吃飽了,你是不是想獨吞魚鰾?」李易那叫一個苦惱啊。
「咯咯咯,李郎,你說話怎麼總是這麼好玩兒?」永穆公主甜甜地笑着。
她哪曉得李易那時的語言問題,同樣的事情,若是說:別給我,我也不愛吃。
那麼就是一種感受,特別不舒服。
而換到李易的說法,便成為一個經典。
「不能多吃,不好消化,吃幾個就行了,除非燉得時間夠久。
最好吃的時候是涼的時候,都是凍兒,一般人吃不起,上哪找那麼多的魚鰾。
像阿膠一樣,我在醫書里寫了,以後多養驢,不夠年限的不准殺。」
李易又擔心永穆公主使勁吃,吃多了會撐到。
唯一不擔心的問題就是重金屬,現在冶煉和污水排放不像他那時。
不像他那時的一些國家,河流和湖泊重金屬超標嚴重,然後就不吃。
花大價錢去治理,一邊治理着,一邊指責別人生產過程中的污染嚴重,自己的屁股都沒擦乾淨。
換一個角度來說,就是一群人,剛剛把另一群人幹掉,然後吃對方的人肉。
轉過頭來他們指責吃草的動物,你怎麼能夠把那麼鮮活的草吃下去?草太可憐了。
所以我必須制裁你,因為你吃草了,草是生命啊,你們真的好血腥。
然後又發現,臥槽,你們連草都不吃了,喝西北風?
西北風是人類共同的資源,由於你們喝得太多,讓我們無風可喝,我要制裁你,因為我優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