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聽起來是真的極其有道理。
簡直就是世間難想的好日子,兩種風格完全不同的男人,又是雙胞胎兄弟,美到極致,可不是所有女人都夢想過的事兒。
而且,他們還能再給她尋新歡,可能新歡膩了,他們還能負責給處理掉,簡直是人間想不到的好事。
阮泱泱盯着他,聽他說完這話,心裏頭還真是隱隱的飄了下,神仙日子,不過如此了。
但,也僅僅是飄了一下而已,猛然的,鄴無淵就竄到了腦子裏。
他的臉,他的身體,他的一切,強制性的在她腦子裏了一段輪番播放。
算得上是良知吧,那股飄立即就滅了,她還是更想與鄴無淵過下去。
欺負欺負他,和他與蒙奇奇在一起,亦或是一塊去她的道觀,在自個兒的場子裏找樂子什麼的。
哪一個,她都期待,又覺着非常有意思。
「怎麼着,覺着老子的提議不得心?還是覺着你那大侄兒好?你這個人啊,就這命了。艷福什麼的,從來都只是擦肩而過,抓不住。」魏小墨抬頭看了她一眼,一瞧她那表情,就知道她心裏想啥呢。
唉,爛泥扶不上牆,她想要什麼樣的艷福,他都能助她。但奈何,扶不起啊,浪費他這個天才了。
「是啊,叫你失望了。」阮泱泱點點頭,他一直慫恿她要享受,做武則天式的女人。但奈何……她還真是沒那個精力。
「所以,你那侄兒能容你在這兒多久?元息那禿驢何時會答應配合老子,我心裏沒底。你侄兒若來早了,可別怪老子翻臉。」他心情不佳,眼角眉梢都是不開心。不過,手裏的事兒,跟嘴上說的事兒,還是都在正軌的。
「我大侄兒肯定會想我啊,那還用說嘛,指不定在外面怎麼想我呢。不過,我大侄兒倒也不會那麼衝動的來壞事,可我覺着,他又絕對不會真的只是等而已。」她家將軍做事……她能摸着五六分。但是,又有三四分摸不透,畢竟,他又不是她手裏的風箏,會一直任她牽着線走。
「不管你大侄兒想做什麼,還是那句話,別耽誤老子。不然的話,老子就拿你開刀。」思來想去,能威脅鄴無淵的,也就只有阮泱泱了。
阮泱泱隨着冷笑了一聲,「是啊,你這是近水樓台,我大侄兒離得遠,那叫遠水解不了近渴。不過,這裏可是還有另一位高人在呢。且看你,能不能把他拉到自己陣營,幫你拿我開刀吧。」
「嘿,我泱姐姐還真有信心能拿得住那禿驢。」魏小墨陰陽怪氣,元息這人,誰也拿不住。
「誰叫他喜歡我呢,這是沒辦法的事。若他喜歡你,也肯定是任你搓弄啊,還用得着這麼費勁的把他關在這兒。」阮泱泱亦是嘴上不放鬆,懟他張嘴就來。
魏小墨無言以對,「被一個禿驢喜歡,是什麼好事?」
「也未必不是好事啊。最起碼,在你這小妖精可能會對我不利時,他肯定會幫我的。大師就是大師,雖說骨子裏都擰着的,但實際上心底里可善良了呢。」她吹捧,睜着眼睛說瞎話也不過如此了。
「你噁心不噁心?」還善良?魏小墨聽了都覺着噁心。
「不噁心,非常從心。」阮泱泱歪頭,否認。
哼了一聲,不再和她說廢話,他繼續做自己的事兒,做魚竿磨魚鈎什麼的,精細活兒,他也是完全在行。
阮泱泱就在外面看他做事,累了,用自己手裏的木棍勾過來一把小椅子,坐下。
伸直了那條受傷的腿,伴隨着陽光偏西,白水灣的水花陣陣,一邊看着魏小墨做事。
說真的,若是以純欣賞的眼光來看的話,看魏小墨做事是極其美的,他很認真。
又是真的學過的,並非是不懂裝懂,可不就更吸引人。
而大師,就真的在收拾,他在廚房忙活了很久才出來。這人強迫症挺嚴重的,即便是吃力吃苦的,他也得做完。
天色暗下來了,木樓掌燈,連帶着庫房裏的燈火都很明亮。
魏小墨已經做的差不多了,兩把魚竿,魚鈎,還有可以裝魚餌的木盒,等等等等,都是手工做出來的。
他會做,想法也很好,單單那裝魚餌的木盒都非常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