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又扮什麼楊信,就敢不來見我了!」
她怒不可遏的說道。
「這位就是帝姬?怎麼就如同潑婦一般?」
一個冷冷地聲音響起。
茂德帝姬愕然轉頭,然後就看見岸邊那女的乘船靠過來,緊接着登上了甲板。
「你又是誰?」
她狐疑地說道。
「把童太師請下去,船上除了她倆,其他所有人都離開,這船上就留下我來伺候帝姬和這位妹妹。」
那女人說道。
「你們這是何意?」
童貫怒道。
「太師,請下船。」
阮小七毫不猶豫地把刀架在了他脖子上說道。
童貫一臉悲憤地看着他,很顯然此刻虎落平陽被犬欺,在被解除兵權之後他已經不是過去手握十幾萬大軍的統帥了,然後他向手下示意了一下,反正王躍肯定不會傷害這倆女人,無非就是為了戲能演下去,故意不讓他們去燕山而已。他老老實實地跟着阮小七下了船,然後這艘船上除了茂德帝姬和多多,其他人也都被趕走,而後面整個船隊都被逼到岸邊,所有賜婚使團成員全都被迫登岸,在那些士兵驅趕中前往剛剛修建的天津城。
「你是何人?」
船上的茂德帝姬很不忿地看着對面女人。
後者突然伸出手,直接挑起了她的下巴,茂德帝姬想反抗,但看到她腰間的刀立刻老實了……
「哼,果然是個小妖精,倒是白生的緊。」
那女人恨恨地說道。
「大膽,竟敢對帝姬無禮!」
多多立刻上前。
緊接着她就被這女人一把抓住了胸前衣服,後者鄙視地感受了一下,然後猛得把她推回船艙,伴隨她的驚叫聲,已經是初夏的單薄衣服直接被扯下,下一個被推回去的是茂德帝姬,同樣衣服留下人進去,她倆驚恐地看着這個瘋女人,雖然大家都是女人,但這種感覺仍舊讓她們很害怕。
「今日我就先看看你們兩個小狐狸精有何本事!」
那女人恨恨地說道。
緊接着就在她們倆驚恐地目光中走進去關上了艙門,而且在關上艙門的瞬間開始脫自己身上衣服……
而此時數百里外的白溝橋頭,王躍還不知道自己的新娘子,正在被蕭塔不煙嘗鮮,他正站在橋上,看着對岸列陣的宋軍,在他身後的北岸,兩萬騎兵已經列陣等待。這是武裝討薪團,當然不可能全軍南下,畢竟北邊女真人的威脅依然還在,不過因為天祚這段時間跳得歡,而且這時候進入夏季,所以半年內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王躍依然像上次一樣,留下步兵主力鎮守燕山,而他自己帶着騎兵全速奔襲,也依然和上次一樣,與張瑴部下騎兵組成聯軍。
不過這次他的騎兵規模擴大了。
那些從遼東帶回來的青壯多數都可以當騎兵使用。
所以王躍的騎兵規模,由原本的兩個旅擴充到了四個,而步兵旅依然是八個,也依然是每個步兵旅都有騎兵營。
至於他們留在遼陽的親人……
好吧,女真軍回去真的展開報復性屠殺,雖然絕大多數都已經藏起來,但仍舊有三分之一死於女真的屠刀,那些藏起來的,這時候已經在陸陸續續逃亡遼西並且在桃花島坐船南下。他們都得到了一個男丁百畝的開荒地,反正燕山府到處都是荒地,隨便他們開墾,喜歡在哪裏墾荒就在哪裏,燕山府的土地在這個時代肯定比遼陽好得多。
尤其是南苑,延芳淀還有寶坻一帶,更是因為那些開封北上的移民,帶來了種稻技術,這時候已經開始大量開墾為稻田。
包括天津一帶的阮小七等人也在開荒種稻。
開墾了就是自己的。
那些移民自然對此充滿了熱情。
包括殺了時立愛那些漢奸之後,他們控制下的涿易等州農田,也被王躍大筆一揮直接給了耕種的佃戶,雖然他至今依然沒有真正對經濟進行改革,但整個燕山府路各地都已經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當然,主要是王躍依然不收田賦。
今年還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