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他們帥,就要嫁給他們嗎哪有這樣的道理」
蘇菲故作驚訝:「你不喜歡他們嗎我看你提起裝甲兵的時候那花痴一樣的表情,還以為你很喜歡他們呢」
小夏都要抓狂了:「我哪裏花痴了薛凝姐,你給我評評理,我哪裏花痴了」
薛凝說:「現在倒是看不出來,但是當那些坦克兵開着坦克過來的時候,你的臉上分明就寫着花痴兩個字,是個人都看得到。」
小夏羞得連脖子都紅了,把頭埋到餐桌下面,不敢抬頭,這鴕鳥般的樣子逗得大家哈哈大笑,餐桌間充滿了愉快的氣氛。
這些女兵無疑是幸福的,強大起來之後的膠東軍區部隊把她們保護的很好,她們只需要呆在野戰醫院裏搶救傷員就可以了,不必直面血肉橫飛的戰場,所以即便大戰在即,她們還有心情互相開玩笑,放鬆自己。
被拿來開玩笑的對象通常都是蘇菲或者小夏,蘇菲長的漂亮,脾氣也好,跟軍區的傳奇人物薛劍強關係特殊,所以大家都喜歡跟她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這樣有助於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而小夏這個小姑娘雖然沒有蘇菲那麼漂亮,但長的可愛,圓圓的臉,大大的眼睛,活潑開朗的性格,活脫脫就是野戰醫院裏的開心果,每當看到她的時候,大家莫名就覺得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野戰醫院裏的醫生護士雖說不用上戰場,但每天都要面對血淋淋的傷口和傷員撕心裂肺的哀嚎,還有一次次死亡,壓力也是非常大的,所以每天逗逗小夏就成了大家必不可少的消遣,偏偏那個小丫頭又是個花痴,看到帥哥就走不動路了,這就給了大家無數逗弄她的素材。
開了一會玩笑,薛凝嚴肅了起來,對大家說:「姑娘們,玩笑到此為止,現在大家抓緊時間吃飯,然後回帳篷里好好睡一覺,因為一旦戰鬥打響之後,我們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合眼了」
所有人都默默點頭,加快了消滅面前食物的速度。
開心果小夏也變得嚴肅了起來,有些沉重的說:「聽說平度日軍把城裏的老百姓全都趕了出來,拆掉了好多房子,做成工事準備跟我們死拼到底,這一次戰鬥恐怕會很殘酷,都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
蘇菲說:「鬼子既兇狠又頑強,他們如果下定決心要死拼到底的話,我們的傷亡會很大的。我聽人家說,負隅頑抗的鬼子非常難對付,他們就像鋼釘一樣釘在陣地上,任你怎麼衝擊就是紋絲不動宜昌戰役中,國民政府軍的前鋒部隊距離日軍師團指揮部只剩下幾十米了,還是沒有辦法拿下來。這次日軍死守平度,我們都不知道要死傷多少人了。」
薛凝嘆氣:「這場該死的戰爭,什麼時候才算完呢我們到底還要死多少人才能換來和平」
大家都沉默了,各自低頭扒飯,失去了繼續聊天開玩笑的欲望。
吃完飯用熱水泡了一會腳,洗去了一身的疲憊,蘇菲回到帳篷,又翻開了那厚厚的專業書籍。
小夏過了一會兒進來,她洗了個頭,齊耳短髮濕漉漉的,用一根毛巾使勁擦着。她現在很累,想儘快把頭髮弄乾然後睡一覺。看到蘇菲又翻開了書本,她不敢置信地叫:「不是吧,蘇菲姐,你還要學習」
蘇菲笑:「習慣了,每天總要學點東西才能睡覺,不然我睡不着。」
小夏佩服的五體投地:「蘇菲姐,你真的是太勤快了,要是沒有這場戰爭,你肯定順利的在學校里完成學業,成為最出色的醫生,甚至是醫學教授」
蘇菲笑容淡淡:「我也是這樣規劃的,但是沒有辦法,戰爭把我的人生規劃都打亂了。現在我的願望就是在戰爭結束之後能回到學校,完成我的學業,做一位合格的醫生。」
小夏說:「現在你已經是我們軍區最優秀的醫生了呀」
蘇菲搖頭:「不,我只是半桶水,只能做一些比較簡單的外科手術,而一名優秀的外科手術專家,別說幫傷員取彈片、縫合傷口,哪怕給病人換一個心臟、肝臟都不成問題,我還差得遠呢」
小夏的眼睛瞪得比豬尿泡還大:「給給病人換個心臟、肝臟那不是傳說中華陀、扁鵲這些神醫才能做的事情麼,現在的醫學技術真的能做到」
蘇菲肯定的點頭:「可以的,只要醫術到家了,又有足夠先進的醫療設備和藥物,再加上足夠的經驗,醫生是可以幫病人換掉壞死的內臟,讓病人獲得新生的。」她目光炯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