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跑下去,馬要癱了。
易九兮喝了口水,將水袋給林霜語,並未插嘴,這人是她的人,他就是看出端倪,也不會胡亂插手,在獼猴城時,他就看出,這六安有些不同。
六安將林霜語喝水,自己也喝了口,這才擦了下嘴點了點頭,指着林霜語的額頭道「小姐自從去了那個什麼秘閣之後,回來眉宇間就隱顯幻息,只不過時強時弱。」
幻息?她?按說,她就算是五宗的人,也不該是幻宗吧,而是秘宗才是,說起來,她還真的算的上秘宗嫡脈吧。
她爹是秘宮宮主,她是爹的女兒,下任秘宮宮主,至於秘宗所擅長的她還特意問了幾句,爹說,地下的一切,秘宮想知道什麼,都能知道。
另外,秘宮的人擅長隱匿行蹤,若非高出自己實力許多,一般沒人能發現的了秘宮人。
這一點,林霜語深有體會,寒香就是經常神出鬼沒,明明在一個房間,若非她刻意去感知,加之已經習慣了她的氣息,着實很那捕捉到她的藏身之處。
而且,她好像也習慣了隨時藏匿自己,明明沒有必要的時候,她也是在暗處。
至於那什麼地下的一切,她暫時還不太懂,等到以後有時間,在慢慢琢磨吧,反正能稱為五宗之一,秘宗絕對有它自己獨特的實力。
「難道,我還是適合修煉幻術?」還是說,這世上五宗,並非一個只能擁有一宗之力,只要你天賦夠,你既可以在武學上登峰造極,也可以在醫術上獨步天下,還能精通奇門遁甲風水八卦?
那這樣的人,豈不是神人?
林霜語只是臭屁一句,全是消遣,她知道,縱然天資如何過人,人的經歷都是有限的,業精於勤這是硬道理。
學的越多越雜,或許樣樣都會一點,但未必就能精通。
可她卻忽略了一件事。
那便是五宗之所以在數千年前傳到這一片大陸,便是因為一個人那個尊主,那個留下話來,讓她去碧海天涯找她的人尊主,是因為她,這世上才有了五宗。
身為五宗鼻祖,傳始人,若不是精通五宗之術,如何能開創五宗,教導五宗眾人?
「不知,不過小姐額頭的幻息,還是要主意,不太正常。」他也說不好,第一次見,一般一個人身上出現幻息,都有顏色,顏色代表幻息的強弱程度,幻息可能由弱到強,一旦變了顏色,就不會再退回去,可不是不可能,只是這樣的情況很少見,爺爺說,因為幻息是很穩定的。
這忽強忽弱,顏色變化不斷,他實在是沒見過,更不太懂。
開始易九兮還沒什麼表情,什麼幻息的,他也偶爾聽他們兩說過幾句,也沒多問,知道大約和幻宗的幻術有關,但是聽的不太正常,立刻就緊張起來了。
「如何不正常,要緊嗎?」林霜語還沒緊張,他先問了。
其實,林霜語心裏有點數,在秘宮那主殿的時候,她就差點陷入幻術中了,紫瞳給她下的幻術,還未完全清乾淨一樣,或許是那二師兄的幻息太弱,所以琴彈的不到家,索性那什麼鎖夢珠帶來了,回頭再研究吧。
至少,這兩天不再動不動就夢到那個女子了,現在她知道,出現在她幻夢中的女子,便是大同帝的元後,天歌。
也就是那個國師府的先輩。
至於為何連國師府都不知道她和大同帝的事,那就不得而知了,難怪,史書上,對大同的帝的記載特別多,但是對這位元後,幾乎沒有看到過。
她是不懂,千年前這位元後是如何負了大同帝的,但是,和她有啥關係?
她又不她,她也不能替她還情債不是,所以,這個元後也着實有些不講道理,當然,這一切,可能都只是幻象,至於為何幻象中偏偏出現她,恐怕和那不死鳥印記有關,都有一樣的印記,而且,她身上有那個擇天城標記的圖案,說不定,她也是擇天城的所謂聖女。
所以,冥冥之中,會有些牽連也不一定。
什麼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的,難道她還是那天歌轉世啊?她們應該都是那古卷之主的『受害者!』背負這印記的人。
看着六安搖頭,易九兮越發緊張了,看向林霜語,一臉擔憂,「可有本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