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燒來,他想趁現在去自己房間拿些醫治刀傷的藥來。
「好好的男爵大人我叫強尼」強尼聽到男爵大人的吩咐,趕緊上前學着格維斯的樣子,將那塊布用力壓在伊克的傷口上
「你表現得很好,強尼」聽到僕人的名字,格維斯才知道,他就是晚上發現本尼三人潛入城堡的人,於是格維斯誇獎了一句。然後拿過他手裏的火把,快速朝着樓上走去。
格維斯來的時候,甘道夫為他準備了一些治刀傷的藥粉,應該就如同地球古代的金瘡藥差不多,雖然不知道效果怎麼樣,但是甘道夫既然準備了,說明還是可以用一下,有總比沒有強。
等格維斯回到客房,托馬斯和吉米都已經回來,針線和熱水都已經準備好。
格維斯沒有什麼經驗,身為地球人的他只不過是比這些人多看了幾本小說而已,多一些常識而已。
格維斯先將伊克的傷口小心擦拭了一遍,然後咬着牙將傷口處縫合,雖然格維斯縫合過的傷口模樣讓人不忍直視,丑得不能見人,但好歹伊克的血已經止住了,格維斯再次拿起用水煮過的布條,將傷口擦拭了一遍,然後在傷口上塗上藥粉,一切做完以後,直接在伊克的腰上纏了十幾圈。
看到格維斯的操作,托馬斯幾人目瞪口呆,原來針線不但能縫衣服,還能縫傷口的,這顛覆了他們的三觀。
「托馬斯,記得讓人每天幫伊克換藥」一切做完,看着已經昏睡過去的伊克,格維斯也就沒有什麼可以再做的了。這個世界沒有抗生素,接下來只能靠伊克自己了
「是大人」
「我先去書房,你和勞里審問一下那名衛兵,問清楚今晚到底怎麼回事」格維斯揉了揉太陽穴,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才來領地第一天,就碰上這樣的事情,還好本尼不是衝着他來的,不然可能還真會在陰溝裏翻船。
書房內,此刻已經是深夜,經過一個多時辰的審問,那名本尼手下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包括跟着本尼糟蹋了那名姑娘,住在城堡的客房裏生活,以及今天去山村借着行使初夜權的名義想要糟蹋人家的新娘。
「這麼說這三個人還真是罪無可赦可笑的是他們只是擔心我會因為他們住在城堡客房裏而絞死他們,卻不認為會因為在領地里胡作非為而死」格維斯陰沉着臉,心中怒不可遏,他穿越而來也才一個多月,雖然本能的意識到封建貴族制度下,平民百姓肯定會被貴族們大力剝削,但是也沒想到能到這個地步。
一名小小的衛兵隊長,沒有任何爵位,就敢幹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而被害農奴還不敢有任何行動,哪怕是前來質問一句都沒有。
是那名女子的父母不愛自己的女兒嗎不是,是因為他們知道,就算他們前來質問本尼,也只不過是徒勞而已,這塊領地上本尼掌握者最高的權柄,掌握着他們的生死,就像這個世界的初夜權,在格維斯看來很不可思議,但是這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卻能在這個世界大行其道。
當一個過分的規則第一次出現的時候,肯定會受到強烈的反對與抵抗,但是當這個抵抗一次又一次的被撲滅,過分的規則一天天的執行下去,那麼久而久之,人們會默默地接受它,對它習以為常。
「是的,大人」托馬斯顫顫兢兢的站在書桌前,他被伯爵分派給格維斯的時間雖然很短,但身為一名老練男僕,察言觀色的本事很有一套,短短三四天時間,他也大致了解格維斯的性格,格維斯待人和善,沒有那些貴族們刻薄,這還是他第一次見格維斯發那麼大的火。
「大人,其他衛兵要不要也抓起來問罪」托馬斯小心的問道。
「不用既然他們沒有跟隨本尼做出對領地有害的事情,那這次我就饒了他們,等他們回來你在告訴他們。」格維斯的思想中,還是文明的思維佔據主導,不會因為其他衛兵被逼迫住進客房就下殺手,這種事情對格維斯來說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特別是那時候城堡還不屬於他。
「讚美您的仁慈,大人我會將您對他們的仁慈告訴他們的。」聽到格維斯不處罰那些衛兵以後,托馬斯毫不吝嗇地讚美道。
讚美完格維斯,托馬斯又將手裏的一個信封遞給了格維斯「大人,這是我剛剛去本尼住過的客房裏找到的信封」
格維斯接過信封,信封上並沒有署名,在外殼上還殘留有火漆的痕跡,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