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本座。他所謂的挑戰,僅僅只是一個幌子罷了。」
秦暘微微眯眼,掩住目中的精光,道:「暗子埋伏好了嗎?」
「有四人。這四名墨者由屬下親自埋下,他們已經跟隨那些人離開。」斷水道。
「另外,由於先前公然反對師者,李康裕也同樣被認為不服師者之人,他也已經跟隨矩子的追隨者們離開。」
「哦~那就有意思了。」秦暘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追隨矩子的墨者其實並不算叛徒,他們最多和秦暘所統領的墨家理念不合,這次跑了,反倒是保證了剩下人的純潔性。
今後夏墨上下一心,秦暘一聲令下,墨家之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論紀律性,墨家其實不遜於專門訓練過的軍隊。
只是秦暘卻沒想到,連李康裕都混進了矩子的追隨者中。
比起理念不合的秦暘,李康裕可是真正的叛徒,他成了矩子的追隨者,那就有意思了。
「想辦法送點功勞給本座安插的那些棋子,助他們儘快上位。另外,安排一下,讓本座和余善朋見一面。他的地位升高,秦羽卻還困居在天南道,恐怕這個野心之輩的心思又開始活泛了。」秦暘道。
「是。」斷水應道。
『還有刺殺江南巡撫使一事,也不知玄翦和掩日進行得如何了。』秦暘的目光看向北方。
佛門重返大夏,秦暘其實早有耳聞。畢竟和尚的特徵太過明顯了,早在五毒教煉丹之時,他就已經聽玄翦匯報過。
只是秦暘沒想到佛門會直接搭上了太子這條線。
要知道,當年佛尊重創元豐帝,致使其在春秋鼎盛之年賓天,大夏皇室和佛門之仇,可說是不共戴天。
沒曾想才過了兩代,作為元豐帝孫子的當朝太子就和佛門搭上了線,這世事之無常,可真叫人為之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