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特別古怪的,一個說自己在老家遭未婚妻退婚,出來歷練,三年後要回去打臉,所以不要銀子,要能進步神速的寶物。
還有一個說女兒窮到住狗窩了,但人窮有志氣,也不要銀子,但能一步登天的寶貝。
許七安就摸着自己四十米的大刀,說:你們想清楚了再說。
最後還是以銀子的方式折算。
鈔能力才是永恆不變的真理啊.........短短一個時辰送出去三千多兩白銀,早知道讓二師兄把我屏蔽算了,對了,二師兄剛才是想說什麼來着?
許七安心裏碎碎念着,召來湯元武李少雲袁義,以及柳芸。
目光掃過四人,他微笑道:「你們想要什麼?」
「當然是血丹了,我們就是為血丹來的。」
李少雲沒好氣道。
「不,準確的說,是為了超凡的契機。」袁義糾正道。
但事實是,這裏沒有所謂的血丹,他們都被李妙真給騙了。
沒有的東西,當然也不能讓許七安強行拿出來。
「這樣吧,」湯元武沉吟一下,道:「錢財法器於我等來說,並不罕見,閣下見多識廣,不如回答我一個問題,就當做是補償了。」
湯元武作為雷州土著,深知浮屠寶塔的神異,這個叫徐謙的,竟能控制浮屠寶塔,單憑這一點,他的身份恐怕就不簡單。
不能單純的以戰力強弱來評估此人。
許七安頷首:「可以。」
湯元武立刻眼神火熱,問道:「如何煉製血丹?」
小老弟,不,小老哥你的思想很危險啊.........許七安道:「術士和道門懂,其他體系不清楚,但武夫肯定不懂。」
湯元武難掩失望。
「額外附贈你一個情報,」看着雙刀門主失望的模樣,許七安又看了眼李少雲和袁義,沉吟着問:
「煉製血丹需要屠城,這點你們可知?」
三人點頭,柳芸眸子亮晶晶:「鎮北王為煉製血丹,屠了整座楚州城,但被神秘高手當場斬殺。」
一提到這種大快人心的俠義之事,柳芸就特別來勁。
她要知道屠鎮北王的也是許七安,心裏不知道是何感受。
許七安道:「自古三品鳳毛麟角,整整一代人里,都未必能誕生三品,而四品雖少,但每州都有幾個,像劍州甚至有十幾個,九州之大,加起來,就是多如牛毛了。
「可為什麼大奉也好,巫神教也罷,乃至佛門,都不曾大規模的煉製血丹,培養武夫?以活人精血煉製,自己的子民不能死,敵國的總沒問題吧?三位有想過原因嗎。」
袁義等人驚了一下,聽懂了許七安想表達的意思。
李少雲臉色微變:「你的意思是,血丹不能助四品踏入三品?」
「是,也不是。血丹的確能助四品武夫踏入三品,是一條一步登天的捷徑。但相應的代價同樣慘重,幾乎沒有人能成功吸收血丹,等待他們的唯一結果是爆體而亡。」
許七安道:「若只是吞服血丹就能晉升,三品早就滿地走了。」
柳芸忽然說:「我聽聞,許銀鑼已經是三品武夫,而當日在京城見到他時,他甚至連四品都不到。儘管江湖流傳她在雲州獨擋兩萬叛軍時,就已經是四品,但我不知道不是,我曾近距離觀察過他。」
你什麼時候近距離觀察過我........許七安吃了一驚。
柳芸繼續道:「許銀鑼又是如何在短時間內,踏入超凡領域,成為三品不死之軀的武夫。」
李少雲袁義和湯元武,眼睛裏驟然綻放光彩。
許七安搖頭道:「我並不是那位才情絕世的許銀鑼是如何在短時間內踏入超凡領域,但如果他是吞服血丹晉升,那麼,千年以降,唯有此人。」
千年以將唯有此人........好想確認許銀鑼是不是千年來第一人.........柳芸抿了抿嘴,「多謝前輩告之。」
「我聽佛門的和尚說,許銀鑼廢了,是否真有此事?」袁義問出了心裏困擾許久的問題。
他不是純粹的武夫,身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