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仔放在秦瑜屋檐下,半點沒停留,火速跟着梁軍走。
若被他們發現他們在院子裏,這將是一件多尷尬的事。
「桂珍,剛剛顧哥和嫂子在幹嗎,你知道嗎」一出院子,梁軍就問道。
郭桂珍是嬌嗔罵了一句,「在幹嗎你不是比我還清楚嗎」
都是成年人。
自己沒做過,也經常聽人說起過。
村子裏最不少的就是帶顏色的段子。
「桂珍,是不是真的很痛」梁軍拉着郭桂珍的手,小心翼翼且又滿是彭拜的問。
「」郭桂珍懟了他一句,「我怎麼知道」
「桂珍,要不,我們也試試」梁軍磨蹭了一次郭桂珍手心,在她手指尖尖上磨了磨。
郭桂珍臉紅得如血滴,道,「試什麼顧哥和嫂子已經結婚,那是名正眼順的。我們這算什麼」
「我們也是名正眼順的。我們已經處對象了。」
「不行」
「可是桂珍,我好難受。你摸一下我這」
郭桂珍手冷不丁一彈,後悔道,「就不應該帶你來送魚仔」
「桂珍,我就蹭蹭好不好我蹭蹭」梁軍嘴湊過來。
郭桂珍毫不客氣,一個巴掌甩過去。
梁軍楞了一下,再次湊過去。
他第一次親郭桂珍的時候,也被拒絕了。
但他明白一個道理,對於追女人,一定要越挫越勇,不氣餒,不放棄
月牙尖尖掛在天空,樹林風兒輕輕在吹佛,林子裏的人波濤在涌動,這註定是一個不平常的夜晚,總有驚天動地的事在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