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祭親自給她解毒。
一番忙碌之後,大司祭收手。
「小曠兒,怎麼樣」荊燚一臉慌張,急聲問道,「她還好嗎能不能救回來」
大司祭抬頭,往荊燚這邊看了一眼,然後一怔,看向荊燚身側沒有東西的位置。
那是輕雅的位置。
輕雅微微一怔,不可思議地看了大司祭一眼。
就這麼一眼,二人對上了目光,同時一驚。
大司祭臉色一變,道:「燚叔叔,叫我童兒,不要叫我名字。」
「好,小童兒。」荊燚緊張地瞧着小明馨,道,「我家寶貝兒怎麼樣,她沒事吧」
「還好。」大司祭笑然道,「毒已經去了,大約還得休養幾日,等燒退了,就能好了。」
荊燚鬆了口氣,趕忙坐到床邊,一臉緊張地守着小明馨。
大司祭驚訝地看着他的反應,好笑道:「叔兒,您這是怎麼了,居然會這麼擔心一個女孩,這不像你。」
荊燚哀嘆一聲,道:「一言難盡啊。」
大司祭好笑道:「那就請用兩句話說明白唄。」
荊燚難得的沒心情跟大司祭逗趣,很無奈地笑了笑,乾巴巴道:「自己造的孽,自己糟心罷了。」
大司祭見荊燚興趣缺缺,也就沒有跟他逗下去,而是目光一瞥,再次落在了輕雅的身上。
輕雅沒注意大司祭的目光,只是擔憂的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小明馨。
大司祭疑惑了一下,伸手在輕雅眼前揮了揮手,輕聲道:「你出來。」
輕雅一怔,抬頭看向大司祭,道:「說我嗎」
大司祭微微點頭。
輕雅看了一眼毫無察覺的荊燚,想了想,跟着大司祭走了出去。
大司祭帶着輕雅走到一個會客室里,像是迎接客人一樣邀請輕雅落座,還擺了兩盞茶。
輕雅尷尬地看了看茶盞,下意識地伸手碰了一下,卻發現自己能夠碰到,而且還可以舉起來喝一口。
「哎這怎麼可能」輕雅一臉驚訝地看着茶盞,道,「我不是在做夢嗎不對,我應該是在回憶里才對,這裏不是回憶嗎」
大司祭凝視着輕雅,道:「你是從未來過來的」
「不是,我是掉到回憶裏面了。」輕雅稚氣地解釋道,「這裏發生的事,應該是不可改變的既定事件,我只是過來了解情況的,可是為什麼大司祭,你知道嗎」
大司祭一怔,道:「你認識我」
「對啊。」輕雅點頭,道,「姐姐中毒了,在你家救治,就在剛才那個院。」
大司祭微微皺眉,道:「中毒」
「對,中毒。啊不,不是現在這個中毒。是我那個時候,姐姐中毒了,另外一種毒。」輕雅有點混亂,他急了半天,也沒能形容明白,只好把輕音從耳後抓出來,往前一捧,道,「這是輕音,讓它解釋給你聽。」
大司祭瞧了一眼,頓時震驚道:「樂雅大人」
輕音的白霧團跳了一下,直接回到輕雅耳後守着,一言不發。
大司祭皺了皺眉,瞧着輕雅,道:「你是樂雅繼承人可是為什麼我看不到你的命數。」
「哦,會不會因為我還沒有出生」輕雅稚氣道,「師父說,生而有命,但是我現在只有十二歲。哎,不對,這時候我應該是快出生」輕雅努力地想了想,道,「哦,不對,我應該是出生了的。不過,我被輕音保護起來了,它用結界把我藏起來了,別人都不知道。」
大司祭默然想了一下,道:「你是哪裏人」
「北陵人。」輕雅如實應道,「我是一個乞丐的棄嬰。」
「原來是你。」大司祭點點頭,道,「那麼,你是來做什麼的」
「不知道。」輕雅稚氣道,「我本來在睡覺,然後忽然就跑到姐姐的回憶里了。那個,我姐姐,就是在床上暈倒的那個小女孩。」
大司祭審視地看着輕雅,沒說什麼。
輕雅眨眨眼,也看向大司祭,道:「說起來,你這裏應該是姐姐的回憶呀,為什麼你能跟我對話,這不正常。」
大司祭一笑,道:「這裏是結界。可以剝離宇宙維度的差異,使其展現最原始狀態的結界。」
「哈」
輕雅聽得一臉懵逼,怔怔道:「也就是說,因為這個我聽不懂的理由,所
第五七〇章 暴怒虐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