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點只有十人。」輕雅說着,腦海中忽然划過一個念頭,道,「不對,明明據點應該是最重要的,可是他們居然只放了這麼少的人。難道說,還有比據點更重要的地方,需要更重要的對待」
鬼佑沉微怔,腦海中迅速過了一遍已發生的事情,臉色驟然一變。
「不好。」
輕雅驚呼一聲,一個激靈蹦了起來,道:「他們的重點不是據點,而是要圍困崶夏城,佔領崶夏城」
鬼佑沉驚訝地看着輕雅。他想到了這點,但沒想到,輕雅居然也能夠想到。
「糟了,我媳婦兒還在城裏呢」
輕雅連忙從頭上的洞口出了地下室,急急忙忙往外跑。
適時,輕雅聽到有馬匹的嘶鳴聲。不及多想,輕雅趕忙解下一匹馬來,朝着崶夏城飛奔而去。
途中,輕雅路過路心環島的時候,忽然想起來那個殺不死的壞人。雖然他不清楚那個人是誰,但是,看別人對他的態度,似乎也算是個壞人頭目。稍微猶豫了一下,輕雅把那壞人連通封行閉鎖一起,掛在馬上,繼續飛奔前行。
至於鬼佑淵被留下後瞪出的錯愕目光,輕雅根本沒空理會。
一騎揚塵,馬蹄急促。
崶夏城,南門外。
一股血液的腥氣撲面而來。
輕雅一滯,瞬間停了馬,小心地看着空無一人的城門處,心頭駭然。
難道,自己回來晚了
單璣已經被殺掉了
輕雅慌得不行,抬頭看了眼天色,愕然發現日頭已經過了中天,往西而去了。
天嘞,他在外面跑了那麼久,居然一點都沒發覺
輕雅頓時急了,抬手一抓,把小餛飩往空城門那邊丟去,讓它先探探路。
小餛飩順力飛了出去,繞到城門之中轉了一圈,很快出門匯報情況,道:「放眼望去,空無一人。」
「空無一人」
輕雅嚇壞了,道:「那,有血腥味嗎」
小餛飩默了一瞬,顯字道:「本石沒有嗅覺,無法識別。不過,本石有看到,地上有土掩蓋的血跡。」
輕雅心裏一緊,看了眼掛在馬旁邊,依舊昏迷未醒的壞人,歪頭想了想,小心策馬進城。
放眼望去,果然,空無一人。
而且,血腥味明顯被處理過,嗅不真切,但是肯定有。
「壞人」
輕雅小心叫了一聲,左右看着空蕩蕩的空地,道:「壞人你在哪裏」
無人應聲。
兩小隻好無語的看着輕雅,就算真有壞人,也不可能出來的好吧。
輕雅等了一會兒,並沒有察覺到周圍有活人的氣息,想了想,往北邊的建築區走了過去。一邊走,輕雅還在一邊小心着,周圍或許可能偷襲的壞人。不過,根本沒有壞人,也沒有城裏人,一點活人氣都沒有。
咦
等會兒。
輕雅猝然住步,發現周圍不光是活人氣沒有,甚至連正常的氣息波動全都沒有。非要說的話,就好像自己誤入了什麼陣法一般,周圍的氣息都是人為的,是以,根本沒有自然氣息。
怪異了,輕雅呆了呆,自己出城的時候,沒發現這裏有陣法呀,難道是有壞人在,佈置了這個障眼的陣法
輕雅默然閉目,仔細感受着周圍的氣息狀態。
沒有自然之氣的感覺,只有一種凝滯的氣息。這種氣息,似乎有一點點熟悉,輕雅已經不記得在哪裏見過,但是,這種凝滯的感覺,足矣證明自己被困在陣法里了。
哇塞,神奇了,他都沒發現是怎麼回事,居然就被困住了
輕雅臉色不太好,雖說他的確不太擅長陣法,但好歹學過一陣。沒想到,他居然又這麼毫無預兆的就中招了,簡直太丟人了。
不過,現在不是計較什麼丟人的時候,早點想辦法從陣法裏面出去才是正經。
思及此,輕雅招呼白霧團,道:「輕音,我們被困在陣法裏面了,你有辦法帶我們出去嗎」
白霧團為難地晃了晃。如果它在陣法外,自然是有辦法的。可此刻它也被困在當中,無法從自然之氣中借力,實在是沒辦法發揮。
輕雅抿了抿嘴,轉頭看向小餛飩,道:「你呢,有辦法嗎」
小餛飩呆然顯字道:「本石的能力都能用,但是本石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