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密之事,你如何知曉」
「路過,碰巧看到。」
宦牧輕描淡寫道:「既然你們做事如此拖沓,也不用你們繼續費事了。既然知道小雅在機關林里,我去把他找回來即可,根本不會驚動任何人。」
曲娛立刻攔阻,道:「萬萬不可宦公子,您是客人,我不能讓您去那種地方。」
「又不是什麼秘傳陣法,區區河洛機關林,沒什麼大不了的。」
宦牧說着,就要出門。
曲娛依然攔阻,道:「萬萬不可河洛機關林是我盛樂軒機密重地,我不能允許一個外來者接近那裏」
「小曲,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宦牧揚眉,一步逼近曲娛近前,冷聲道,「已經過了一個多時辰了,每多一刻鐘,小雅便多一分危險。他還是個孩子,等不起你們這麼耗時耗力的尋找。你若執意攔我,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說着,宦牧駢指一舉,直接點向曲娛人迎穴。
曲娛根本不及反應,宦牧那一指已經到了頸間。
習武弟子惶然去攔,直接被宦牧一腳踢出了門,撞斷二樓扶手跌了下樓去,悶然一哼。
宦牧手上卻沒有發力,淡然看着曲娛以目光威脅。
曲娛從頭到腳一陣戰慄,堅決道:「不行,盛樂軒有盛樂軒的規矩,我不能讓您肆意胡來」
宦牧目光一厲,道:「這可是你說的」
「大叔,大叔」
輕雅慌張地喚着,一步直接躍上二樓,從扶手的缺口處跑進房間,道:「大叔你沒事吧他們欺負你了嗎」
宦牧一怔,霎時收手,道:「你回來了。」
輕雅呆然看了看宦牧和曲娛,叫道:「大叔,你怎麼欺負他們呀,他們武功又沒你高,你不要嚇唬他們。」
宦牧輕咳,道:「你不見了,我要去找,被他們攔下,說他們去找。結果一個多時辰,只有一個回音,簡直不像話」
輕雅一呆,道:「大叔,他們為什麼不讓你找我等他們,得等到猴年馬月去。」
宦牧皺眉道:「盛樂軒有盛樂軒的規矩,規矩不許,我也遵從。但是他們的效率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我怕再拖下去,你會遇險。情急之下,這才打了他們。」
「哦。」
輕雅點頭,轉頭對曲娛道:「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大叔已經耐着脾氣跟你們說話了,你們幹嘛那麼死腦筋。自己做不到的事,難道也不許別人做到嗎」
曲娛驚魂未定,猶自發怔,是以聽了輕雅的說話,也沒有反應。
宦牧皺眉,咳嗽一聲,道:「小雅回來了,你們可以走了。」
「啊,是,是很抱歉。」
曲娛猛然回過神兒來,連聲道歉着離開了房間。
宦牧皺眉看向輕雅,道:「你一聲不吭,跑哪兒」
「等下。」
輕雅說罷,轉身從扶手的缺口出躍下樓去,不多時,便牽着單璣重新躍上樓來。輕雅帶着單璣走到屋內,微笑地看着明顯已經怔住的宦牧。
「大叔,她是單璣。」
輕雅笑眯眯地介紹道:「單璣,這是我宦大叔,他叫宦牧。」
單璣笑眯眯地,口型道:「宦大叔好。」
「單璣」
宦牧重複着,目光打量着單璣,道,「你和盛樂軒軒主單殊是什麼關係」
單璣呆了呆,口型道:「那是我爹。」
宦牧皺眉,這小女孩居然是軒主千金
輕雅見宦牧沒反應,奇怪道:「大叔,單璣說,那是她爹。」
「我看得懂唇語,你無需解釋。」宦牧皺眉看向單璣,道,「你為什麼不說話」
單璣笑眯眯道:「我是聾啞人。」
宦牧一怔,驚然道:「你是聾啞人」
單璣笑眯眯地點頭,天真地指着宦牧的假面道:「你為什麼戴着面具,還只戴了半隻面具。」
宦牧愣住。
這女孩給人的第一感覺,簡直就是輕雅第二。不看氣氛自說自話,還端着一張真天真的臉,句句讓人哭笑不得,又沒辦法跟他們真的生氣。
輕雅見宦牧不答,轉頭給單璣解釋,道:「大叔的臉受傷了,看上去很可怕,不過這樣遮一下就不可怕了。」
單璣眨眨眼,好奇道:「我能看看麼」
「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