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淡笑,道:「我們會好好跟她說的,所以,我們要帶走單璣。等事情說完了,再讓她去找你玩。」
輕雅想了想,低頭對單璣道:「你覺得呢」
單璣嚇得哆嗦,淚眼朦朧。
輕雅舉袖給單璣抹了淚,微笑道:「單璣,你不要哭。你哭了,就看不到我們說話了。」
單璣怔了怔,努力忍着不哭,看看單殊二人,對輕雅道:「我不要聽。」
「寶貝,這是很重要的事。」單殊淡淡道,「這關係到你娘的事。」
單璣一呆。
「七年前,發生了很多事。」單殊淡笑,道,「現在人都到齊了,有些事,也該讓你知道了。」
單璣呆然上前半步,想了想,道:「我要輕雅陪我。」
「寶貝,這事與他無關,這是咱們的家事。」單殊淡笑,道,「有些事不該讓外人知道,是謂家醜不可外揚。」
單璣猶豫了片刻,搖頭道:「那我不聽了,我要和輕雅去玩。過去發生的什麼都過去了,晚些聽也不會有什麼差別,我不聽了。」
單殊一怔,輕嘆道:「寶貝,你必須聽。」
「我不要。」單璣不悅道,「我要和輕雅玩。」
單殊耐心耗盡,皺眉道:「這事不能拖,你現在必須聽。你要麼給我聽話,要麼就別怪我打你。」
「你太過分憑什麼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想做什麼就老是阻止我。」單璣無聲地氣惱道,「你不讓輕雅陪我,我就不聽你們太討厭了,老讓我做我不喜歡的事」
單殊頓了頓,對輕雅道:「抱歉,我家寶貝實在是任性的很。」
輕雅奇怪道:「我沒覺得她說的有錯,明明是你們太過了。」
單殊淡笑,道:「我是為了她好。她還太小,需要別人引導。」
「引導」輕雅質疑道,「那你怎麼沒早告訴她,聾子不能學琴」
單殊輕嘆,道:「什麼事該說,我自有分寸。」
「把單璣嚇哭,就是你們的分寸」輕雅不悅道,「你們要跟單璣說話,我要聽。」
單殊淡淡道:「此事,與你無關。」
「事情的確與我無關,但是你們惹哭了單璣,就與我有關。」輕雅挑眉抬眼,直視單殊雙目,道,「我說了要保護她,無論是誰,都不能欺負單璣。」
單殊笑了笑,道:「你的意思是,我不懂得照顧我家寶貝」
輕雅微笑,道:「對。」
單殊一愣,淡笑道:「你可知道,沒有你的時候,單璣從來不會違逆我的意思。是你的出現,才讓單璣變得如此任性。她還是孩子,不知善惡,你不能這麼慣着她,會害了她。」
輕雅揚眉,道:「你就知道善惡」說着,目光一掃,看看單琸,還有他身後的臨逍,道,「和殺人兇手在一起,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單殊皺眉,道:「住口。」
周圍人來人往,聽到殺人兇手一詞,紛紛往單殊他們這邊看了過來。
輕雅冷冷道:「無所謂你認或不認,事實就是事實。」
「跟我來,別在這說。」
單殊轉身就走,大步流星。
單琸稍頓了片刻,跟了過去。臨逍若有所思地看了輕雅一眼,隨行而去。
單璣悄悄躲在輕雅身後,觀察着一切,沒有發表意見。
輕雅皺眉,對單璣道:「你想去嗎」
單璣想了想,怯生生點頭,道:「我娘的事,我想聽。可是,我不想一個人去。你你陪我去,好嗎」
輕雅點頭,道:「我會保護你的。」
「嗯」
單璣笑了,挽着輕雅的手臂,推着他一起跟着單殊走了。
輕雅轉頭看了看,嗯
宦牧居然已經不見了
客房之中。
宦牧小心地把兩把琴放在桌上,鬆了一口氣。
這兩把琴可是那倆孩子的心愛之物,帶着它們在人潮中擁擠恐怕會弄壞了,還是帶回來放在房間裏,感覺安心些。
宦牧沏了壺茶,打算小歇一下就去找輕雅他們,暗中保護。沒想到剛一坐下,便聽到琴聲鳴響,
誰
宦牧連忙跑到房間裏,定睛一看,大感驚奇。
沒有人。
輕音和單音不知怎的,自己解開了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