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雅才不信嘞,荊燚就沒做過一件不耍人的事。多半是晚上想搞什麼整人項目,才事先準備了蓑衣。想到這裏,輕雅不由得往宦牧身邊湊湊。
珍愛生命,遠離荊燚。
不然早晚得被荊燚整得沒脾氣。
荊燚笑眯眯地堅持擠在輕雅和宦牧中間,只對輕雅說話,道:「不錯嘛小雅,能在荷花苑晉級,不愧是我看中的小孩子,很乖」
輕雅搖頭道:「我們根本就沒有比。」
「嗯」荊燚一愣。
輕雅接着說道:「發生了一些事,死了好多人,結果參賽只有倆人,就都晉級了。」
荊燚聞言一呆,道:「細說來聽聽。」
輕雅努力按順序說明情況,還是說得有些把自己給繞進去了,只好求助地看向宦牧。宦牧垂着頭不敢與荊燚對視,認真幫輕雅把說漏的都補充上了。
「也就是說,一場數百人的亂鬥,就你一個人活下來了。」荊燚笑嘻嘻地看了看宦牧,道,「不錯嘛,不愧為崇岱萬人敵。」
宦牧臉色驟變,行禮道:「前輩」
本來想說什麼,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荊燚哈哈大笑,道:「說起來,我還一直奇怪,從水仙苑到此,這麼短的距離,居然會粘上小尾巴。不過看到你了,我也大概了解,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宦牧一驚,忙道:「不,前輩,這不是」
荊燚一擺手,沒讓宦牧說下去。
宦牧頓時住嘴,不敢出聲。
輕雅探頭看看,這倆人的反應有些古怪,不知道在搞什麼。不過宦牧不說,就只能自己說了。
「燚大叔,你在過來的路上也遇到小尾巴了」
荊燚一怔,道:「你也遇到了」
「嗯,」輕雅把那個偵察兵一路跟蹤的事說了一遍,道,「那人也真夠厲害的,這麼多天都沒下樹枝,都不知道他怎麼吃飯睡覺的。」
「那不叫厲害,他們就是那麼訓練的。」荊燚笑嘻嘻道,「七天小意思,十天半個月不成問題。」
輕雅驚訝道:「你怎麼知道,宦大叔也是這麼說的。」
「梟銳禁軍嘛應該沒有人比你宦大叔更了解這支軍隊了。」
荊燚笑嘻嘻地,意有所指。
輕雅不明所以,偏頭眨眼。
宦牧正要開口,又被荊燚搶了話頭。
「小雅,你瞧這是什麼」
荊燚笑嘻嘻拿出一個小白藥丸,在輕雅面前一晃。輕雅還沒反應過來,宦牧立刻上前,伸手攔在藥丸和輕雅中間。
「前輩,這可玩笑不得。」宦牧把輕雅拉遠些,嚴肅道,「這是從西洋國家引進的閃電毒藥,沾者必亡。您可不能讓小雅碰到。」
「這個沒事,我又沒弄破膠囊。」荊燚笑嘻嘻地看着宦牧,道,「不過說起來,那個小尾巴被我拔了一顆牙,還挺機靈的逃走了,蠻機敏的。就是不知道下一個毒囊會安在哪個牙上,會不會不習慣。萬一吃飯的時候忘記給咬破了,那可就沒救了。」
宦牧頓了頓,行禮道:「近日之事,的確與我無關。但曾經之事,是我不對。前輩若要如何,晚輩定不推脫。」
荊燚笑眯眯看着宦牧。
宦牧一副認錯的模樣。
輕雅呆了呆,道:「你倆到底在玩什麼啊,我都聽不懂。有什麼話不能明着說嘛,大人說話真是麻煩。」
「別急,該告訴你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不過現在」荊燚突然把手中的藥丸往宦牧面前一遞,道,「你把這個吃了,咱們兩清。」
「哎」輕雅一怔,道,「不可以,那不是毒藥嗎會死人的。」
宦牧毫不猶豫拿過藥丸,笑笑,道:「小雅,這是我該還的債。很抱歉,答應帶你走江湖的事,不能完成了。事情始末,想必燚前輩會告訴你的。我親自向靈偃大師謝罪去了。」
說罷,宦牧一口吞下藥丸,閉目等死。
輕雅呆然,不知所措。
轉頭,看到荊燚朝着自己挑了挑眉毛,輕雅立刻明白那東西有鬼。
荊燚笑嘻嘻地把輕雅拉過來,悄悄在他耳邊用宦牧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其實那個毒藥太危險了,已經被我中和處理了。這個呢,是我用昨晚的剩飯捏出來的。怎麼樣,很真吧,連你宦大叔都沒看出破綻呢。」
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