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換成別人,皇上早就處罰了,可是當事者是趙景雲,皇上還真不能任性。他憋着氣,又重複了一遍問題。
「凌霄燁也算合適。人雖然不夠聰明,性子比較彆扭,還很任性,但既然皇上看中他,想必他也有點兒手段辦好事。」趙景雲在踢皮球,順便將凌霄燁貶低了一番。
凌霄燁氣得臉色漲紅,「那是,就算本郡王不夠聰明,性子比較彆扭,還很任性,但只要皇上一聲令下,還是能十全十美將差事完成。不像有些人......」
趙景雲不想聽他長篇大論,直接打斷他的話,「既然翎郡王也覺得差事能夠勝任,那不就結了。皇上,臣弟家中還有瑣事,能否能早點兒回府去?」
「朕聽說靖王妃學富五車,吟詩作對,字畫書法更是登峰造極,朕還想找個機會見上一見了。」皇上厚臉皮說。
眾人一聽就明白怎麼回事了。皇上大概是想得到靖王妃寫的墨寶,卻不好意思直接索要,只要另闢蹊徑,找個藉口將字畫先拿到手再說。
趙景雲眼皮都沒抬,「承蒙皇上讚賞,如果是往常,臣弟一定讓王妃多寫幾幅字送給皇上指點一二,但王妃身體狀態實在不好,只能改日再說了。臣弟手裏倒是有幾幅,不過那是王妃送給本王的定情之物,不能外傳。」
看吧,連藉口都想好了。真不愧是靖越王呀,眾位朝臣感慨。
皇上.......
最後,皇上定的兩個不情願出門的人依舊還得去荊州,至於字畫,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就這樣,趙景雲還不高興,覺得一個兩個的,閒得腦子壞了,沒事惦記着他的媳婦。
趙景雲回府的時候,正好看到李仲明往外走。
「草民見過王爺。」李仲明規規矩矩給趙景雲行了禮。
趙景雲用嫌棄的目光盯着李仲明上下打量一番後,開口問,「有事?」
林景行上前一句,殷勤的解釋,「他只是來敘敘舊而已。」
「你從不將外人領進府中。」趙景雲不高興地瞪了林景行一眼。
林景行立刻摸着鼻子笑起來,神色頗不自然,「真的只是為了敘舊而已。」
他一邊說,一邊偷偷給李仲明使眼色,示意他趕緊離開府里。
李仲明看到趙景雲,心思又活了,他在心裏衡量他要是告訴趙景雲真相,林清淺出手幫忙的機會有多大。
「家父身染重病,草民是上門求醫的。」他咬牙決定賭一把。
林景行臉上省的頓時顯得不高興。
可是李仲明卻再也顧不上他了。
「王妃可以為你們開藥,可你們李家敢吃嗎?」趙景雲冷笑。
什麼意思,李仲明腦子感覺一下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