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煥新沒有半點兒心虛,而是冷冷地訓斥,「成何體統,你拿個銅鏡好好看看自己,潑婦妒婦,想容說得對,就衝着你這潑婦的模樣,休了你也不為過。天下有幾個女人像你這樣善妒?」
「你打我?」秦氏傻眼了,其他下人更傻了。
「老爺。」秦氏身邊的婆子氣憤上前想要理論。
林煥新上去就是一腳,別以為他沒看到,就是這個賤人踢了
美人好幾腳。「你們不好好伺候主子,成天只知道慫恿主子沾酸吃醋,遲早得將你們發賣出去。」
婆子嚇得立刻不敢說話,氣勢也弱了下來。
林煥新看她的眼神,和看地上狐狸精的眼神截然不同,這就是她巴心巴肺伺候而是多年的男人?秦氏深受打擊,神色恍惚,她頭昏腦漲,耳朵里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音。
「姐夫好大的臉。」就在大家緊張地氣氛有些緩和的時候,一道帶着怒意的聲音響起。婆子抬頭一看,見來人是秦家大爺,她立刻找到了靠山,哭着跪下,「大爺,你得給夫人做主呀。你要是再晚來一步,夫人就被老爺給打死了。」
「好,好你個林煥新。」秦老大氣得渾身顫抖,指着林煥新就開罵,「你膽子倒是大了起來,是欺我們秦家沒有人?」
「大哥。」失魂落魄的秦氏看到親人,忽然大哭起來,她撲過去,拉着秦老大的手就哭訴起來,「他在外養了外室,反而有理了。騙了我的銀子,居然給狐狸精買了好幾處鋪子和院子,大哥,你得為我做主呀。」
「大哥。」林煥新一口氣消散,看到秦家舅子哥,臉上也露出了訕訕地表情。「別聽她胡說八道,其中有些內情,你不知。」
「內情?」秦老大漲紅了臉,指着地上跪着的薛想容,「人都在這兒,有什麼內情,你說出來給大家聽聽,要是妹子冤枉了你,我讓她道歉。如果不然,就怪我不講情面。」
「秦家果然無非如此。」薛想容忽然站起來,撣了撣膝蓋上的灰塵,「林老爺說得對,既然來了,不如到屋子裏說清楚了。這院子被砸了的東西,也該合計合計了。」
「放肆。」秦氏沒想到狐狸精一個外室,居然還敢這麼囂張,氣得她又想動手打人。
「怎麼不敢?」薛想容挑釁地看了秦老大一眼。
秦老大一愣,薛想容的反應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他得到消息,的確是為自己親妹妹來助威的。他也算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對方一個弱女子,如果沒有底氣,一定不敢如此囂張。也罷,左右不過是在一處院子裏,難道他還用得着怕一個弱女子?
「好,我聽聽你到底像想說什麼?」秦老大冷笑一聲吩咐,「你們都在外面好好守着。」
「大哥,我.......」秦氏緊隨其後想跟着進屋去。
「夫人不能進屋。」薛想容神色清冷了許多。
「男人說話,女人跟着幹什麼?」林煥新又硬氣起來。
秦氏氣得差點兒後仰,她憤怒地指着薛想容,「她不是女人嗎?」
「她和你不同。」林煥新沒好氣地說。
秦氏寸步不讓,還想鬧騰,秦老大掃了一眼過去,冷冷地吩咐,「就在外面守着。」
大哥發話,秦氏只好憋屈地在外面守着。
小院的門當着秦氏的面關上了。
「有點兒意思。」林清淺坐在馬車裏,看得津津有味。
「薛想容有什麼底氣,居然敢理直氣壯讓秦家當家人進院子去?」林景行滿腹疑問。
趙景雲知道的內幕比較多,淡笑說,「熱鬧看得差不多,可以回去了。什麼原因,回府再說。」
趕車的車夫聽到,立刻動起來。街上傳來了噠噠噠的馬蹄聲。
好一會兒,馬車終於回府。
「到底是怎麼回事?」下了車,林景行就迫不及待問起來。
「林煥新將人帶回京城,本王就安排了人一直跟隨他們。德容也安排了人在暗處盯着。薛想容當年救過陳慶王手下一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