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他車子上做了手腳,他差一點就車毀人亡。」
許一寧眉心狠狠一跳。
「所以我想,既然邏輯上沒錯,動機上沒錯,懷疑的對象也沒有錯,那麼有些事情就不需要從證據做源頭。」
閆飛眼神冷了下來,起的是明明白白的殺心。
「我一個瘋子無所謂,我不想顧湛,甚至是許博士你活得戰戰兢兢,四面埋伏。」
「我?」
許一寧一臉驚詫。
「許博士不會以為前些天的車禍,只是場車禍?」
「什麼?」
閆飛冷笑,「富二代小開,磕了藥往山上開,大冬天
的山上有什麼?
仙女嗎?」
許一寧聽得心都涼透了。
她是真沒有往這方面想,她一直以為飈車這種事情是富二代圈子裏流行的,不足為奇。
「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也防不住,有些人為了錢,什麼都做得出來。」
閆飛低着頭,「顧湛和我說,你願意等他,我心裏特別特別開心,你能給他這一次機會。
可我也特別特別擔心,那隻鬼手不除,就算你們後面真的走到了一起,會不會又再演一次我父親、母親的悲劇?」
許一寧嗓子哽得難受,半個音節都發不出了。
「許博士。」
閆飛抬起頭,深深看着她,「見你之前,顧湛求我,能不能不要把你牽扯進來,我拒絕了。
說我自私也好,說我利用你與從不同的職業也罷,都無所謂。」
閆飛臉上浮出一抹悲痛,「我只是不想再瘋一次。」
顧湛出事,他就真的瘋了。
「許博士,我活三十年沒求過人。」
閆飛謙卑地低下了頭,嘴角的表情是如釋重負,「拜託!」
許一寧看着這個與顧湛幾乎一模一樣,又完全不同的男人,突然明白了什麼叫做:樹秀於林,風必摧之。
「我想考慮一下,三天的時間就夠了。」
閆飛笑了,「我等許博士的答案。
時間不早了,我送許博士回去。」
「叫我許一寧吧,博士博士的,聽着像很老的樣子。」
「許一寧,我送你!」
閆飛起身,走到她身後,自然而然地替她拿起大衣,怕自己的殷勤嚇到她,又解釋道:「我從小的家教,男士就應該為女士做這些的,別介意。」
「很暖心。」
許一寧回以禮貌一笑,接着又拋了個刁鑽的話題:「如果我拒絕,也請閆先生別介意。」
「不介意。」
閆飛眯了下眼睛,「我會再請你吃頓飯。」
許一寧:「……」這樣極品的紳士,怎麼都和孽戀搭不上關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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