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再然後,他讓我悠着點。」
馮思遠:「這就算是口頭警告了。」
「嗯」
顧湛若有所思了一下,斂了神色道:「大房就剩我全乎一個,雖然是半路撿回來的,他心底到底對我有一絲情感的,放心,輕易不會動。」
「那也是在不挑戰他底線的原則下。」
馮思遠扭頭看他一眼,「顧湛,你為許一寧失控我能理解,但為她失了原則,這事就沒分寸了」
「行了,馮師爺,你少說幾句吧,還沒完沒了了,林蘇蘇上身」
「哎,你個王八蛋,忠言逆耳懂不懂」
「不懂」
前面紅燈,馮思遠踩下剎車,「顧哥兒,有件事我不明白,許一寧讓你收手的目的是什麼啊」
顧湛又苦笑了下:「說真的,我也猜不出來」
傍晚,秋雨又至,淅淅瀝瀝的下了一夜。
清晨,天灰濛濛的不見光,宿舍的門打開,許一寧從裏面走出來,抬起雙手,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是個向上舒展的姿勢。
走進事務所的時候,同事們都圍上來噓寒問暖,她一一謝過,推門走進張九良的辦公室,把咖啡放桌上。
剛轉身,張九良一頭衝進來,嘴裏咬着吸管,正在喝豆漿呢
「師兄,早上好,請你喝咖啡」
張九良嚇得打了個嗝,扶着牆繞到許一寧身旁,盯着她的臉上看,下看,左看,右看。
「嘖嘖嘖,完了,真破相了」
「老天說,我長得太完美了,所以需要留點遺憾在臉上。」
「你要再這麼遺憾下去,十有八九是嫁不出去的」
「不有師兄你嗎」
「別別別,我小小的陋室養不起你這尊大佛,再說了,我已經上有老,下有小」
許一寧笑眯眯地看着他,一副「你還可以繼續胡謅下去」的表情。
張九良胡扯不下去,「說吧,請我喝咖啡什麼事先說好了,殺人放火的事情我可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