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楚天有兩匹上好的坐騎,一匹突厥馬、一匹涼州馬。
「守城的任務就交給你們了,你們的任務不比前線的會戰輕鬆。」
楚天對夏天涼和李秀寧吩咐下去,而後準備翻身上馬。
不過他發現夏天涼輕扯住他的衣角,低聲說道:「答應我,活着回來……」
楚天心裏吃驚,裝出自以為自信的表情:「陶謙不過是庸才,二十萬大軍猶如一盤散沙,在我看來,彈指間灰飛煙滅,不足為懼。」
楚天上馬,率領親衛隊與白馬義從出征。
夏天涼、李秀寧以及一隊娘子軍留在領主府。
李秀寧瞥了一眼夏天涼,平淡地說道:「他好像沒有看出來。」
夏天涼卻心不在焉:「秀寧,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楚天騎着突厥馬走了一段路,小聲嘀咕:「她今天好像用心抹妝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楚天剛才確實有被她驚艷,但現在決戰當即,他心無旁騖。
房玄齡親自去請盧植,他與盧植作為兩個軍師,分別騎乘兩匹戰馬隨軍。房玄齡年紀輕輕,而盧植已經頭髮花白,畢竟盧植是比劉備、曹操還大一輩的人物。盧植對房玄齡很有好感,因為房玄齡是一個聰明人。聰明人總是願意和聰明人打交道。
兩個人似乎在交談什麼,引來楚天的好奇。
「兩位軍師,不知你們談論何事?」
「我與盧大人有賭,陶謙守軍在十日內是否會出城應戰。盧大人認為不會,而我認為會。」
「如果是我,必定會堅守城池,挫攻城方銳氣。而後援軍抵達,再決勝負。豈會在敵軍士氣正盛之際,貿然迎戰?玄齡,這回是你輸了。」
盧植對自己胸有成竹。在他看來,雖然房玄齡在年輕一輩中是佼佼者,但他畢竟年輕。
「十日內會應戰?」
楚天對房玄齡的判斷也有幾分意外。
陶謙、項燕如果是個聰明人的話,應該會按照盧植所說,將主力派到城外,讓琅琊國的大軍圍攻郯城。郯城守軍知道外有援軍,肯定可以堅守。一旦琅琊國大軍久攻不下,城外的主力再應戰琅琊國大軍,可輕易擊敗琅琊國大軍。
但房玄齡的推斷與盧植、楚天的判斷相左。
「原因很簡單,斥候剛剛帶回情報,徐州軍已經拔營,向北部進軍,準備與我們決戰。」
房玄齡取出一份密報。
盧植瞪大了眼睛:「玄齡,你這是耍賴……」
房玄齡在已經知道對方要迎戰的前提下,還要和他打賭,這不是耍賴又是什麼?
房玄齡微微帶笑:「兵不厭詐。」
「他們不好好守城,為何決定和我們決戰?」
楚天訝異於徐州聯軍的選擇。
除非對方有絕對的把握,才會從守勢變為攻勢。
是誰給他們的勇氣再次進攻琅琊國?
「我們南下的消息一傳出,他們就立即北上,看上去像是急於與我們決戰。即使曹豹負責押運的糧食被我們焚毀,郯城的糧食也足夠他們吃兩個月,他們應該不會如此着急決戰。因此屬下以為,他們有底牌,讓他們認為可以戰勝我軍。」
「什麼底牌?」
「不知。」
房玄齡的表情這才稍顯凝重。
不是智力高就可以猜測出對方所有的底牌。
底牌之所以為底牌,就是因為不為人知。
「難道我小看了他們?」
楚天閉眼回想所有搜集到與徐州聯軍相關的情報,基本沒有什麼紕漏,他摸清楚了徐州聯軍的兵力和構成,甚至將陶謙的特殊兵種——丹陽兵計算進去。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楚天也並非全知全能,如果徐州聯軍真的有底牌,那麼只能見招拆招。楚天的手中也有底牌,徐州聯軍不一定知道。
「徐州牧陶謙親臨郯城,鼓舞士氣!他可能會帶來精銳的丹陽兵!」
楚天剛率兵離開夏城,便得知陶謙親征的消息。
「陶謙的行為也很反常……正
第二百三十章 南征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