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意願重要。」
金曜漢無力的哀嚎一聲,「我說,你就不能通融一聲我沒敢指望你能自作主張的把我放進去,但至少再去跟阿朕請示一遍啊,我保證,我說的事非常重要,阿朕若是不聽,他一定後悔,不對,他是一定對我說的很感興趣。」
韓長淵毫不留情的道,「我每次拒絕你,你都這麼說。」
「」金曜漢給噎了個好歹,脫口而出,「這回不一樣,說不定能把阿朕的情緒給治癒了。」
說了那麼多,也就這一句,把韓長淵打動了,「你說真的若是藉口,表少爺應該知道我的規矩。」
只要騙他一次,就永遠在他這裏沒了信任度。
金曜漢騎虎難下,只得硬着頭皮道,「當然是真的,我問你,阿朕是不是上次從醫院回去就情緒不對勁」
「是」
「那我判斷的就沒錯,阿朕之所以變成那樣兒,跟葉桃夭有關,既然咱們誰都問不出來,就用葉桃夭的事兒撬開他的嘴。」
韓長淵認真考慮了幾秒,動搖了,「希望你說的是對的,不然,你會很慘。」
金曜漢,「」
他這都是為了誰
掛了電話後,韓長淵去了廚房,說是廚房,實則是一間獨立的建築,這樣的建築在景園還有不少,用處皆不相同。
這座建築一半是木製,一半是玻璃,不管站在廚房的那個角落,都能把外面的美景盡收眼底。
此時,蔣朕站在超大的窗戶前,正一絲不苟的解剖着一隻雞,他今晚的主菜是八寶雞,需得整雞出骨。
韓長淵進來時,看着他的背影,沒敢立刻開口。
蔣朕在做事情時,最不喜被人打擾。
需得等他發現了,主動提起。
五分鐘後,蔣朕把整隻雞的骨頭完美的剔除,裝水點滴不漏,而唯一的刀口遠遠小於六厘米,他這才滿意的轉頭問了聲,「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