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她們冷冷清清。
這樣的對比,才是殺人於無形。
但凡心理素質差點的,怕是沒臉再在宴會上待,就算強撐着留下,以後也會傳出對她們不利的話。
還以為能再多消停些時候呢,這是又有人按捺不住了
不得不說,這招挺損的,她無所謂,但她二姐傷着了,那她就不能再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於是,她給蔣朕發了條信息,「你盡男朋友義務的時候到了。」
樓上,比起樓下,可要安靜多了。
今晚身份貴重的客人都在這一層,不過,也分了幾個房間,由程家不同的人作陪。
其中一個最少,只有蔣朕和程老爺子。
程老爺子今年八十多歲,什麼人沒見過什麼事沒經過卻看不透眼前的年輕人,甚至跟他說話,都不自覺地陪着小心,他不覺得被折辱了,反而越說心裏越惶恐,那種感覺就像是伴君如伴虎,唯恐自己說錯了哪句就會被落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明明對方的態度還算客氣的,那他為什麼會這樣慢慢琢磨着剛才聊的那些,心頭猛跳起來,是了,倆人聊的那些話題,並不出格,無非就是談論下眼下的局勢,他還刻意避開敏感的部分,只說經濟,自己如臨大敵的問題,從他嘴裏說出來,卻是彈指間灰飛煙滅的不值一提,那不是猖狂自大,而是底氣和本事。
這才是最讓人敬畏的。
「老爺子,我得下去一趟。」
蔣朕說着,人就已經站了起來。
程老爺子愣了下,從思緒里抽回神來,剛才見他低頭看手機,他就沒說話,這是有事要走也正常,他能來,程家就已經蓬蓽生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