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醫生。」邱凌倒是看向了許晴天,對她似乎比對其他人要熱情一些。
許晴天笑了笑,「邱先生。」
「這位是……」邱凌看向白宇揚。
「我丈夫,白宇揚。」
「噢,ac的總裁,白總。」邱凌伸出手。
「你好。」白宇揚穩沉的伸過手,握了一下就鬆開了。
邱凌對白宇揚沒有什麼多餘的話,倒是對許晴天,很熱情。
他們聊了幾句,便開始了正題。
「各位,這次把你們請來,是邱某有事想請各位幫忙。」
「邱先生請說。」
邱凌倒是一點也不避諱白宇揚在,讓手下給一個一份資料,除了白宇揚。
「這是我的病例。請各位看一眼,邱某這身體,還有得救嗎?」
眾人相視一眼,打開了裏面的資料。
看到後面,每個人的臉色都沉了。
這病,可以說是無藥可救了。
許晴天冷靜的看完。
從醫這麼多年,她什麼病都見識過。
以前在基地的時候,因為姜宛白的身體,她苦學醫術,很多時候都拿生病的小動物做試驗。
後來,她自己鑽研,才對更多的病有了一些認知。
慢慢的,這些年,看的書多了,見過病例也多了,在手術中也能獲取經驗,醫術倒是達到了一定的層次。
有些病,在不違背常理的情況下,是能治的。
不過,很多病,就算知道救治的方法,但也不可取。
許晴天看着這份病例報告,就知道邱凌在想什麼了。
她不動聲色,只是平靜的看着封面。
「各位,邱某這病,還有得治嗎?」邱凌掃了眾人一眼。
「這……」其中一人想了想,「邱先生,你這身體若是再早個三五年,配上現在的醫術,是還有得治的。但是現在……」
邱凌看着對方,「梁大夫的意思是,我現在是只有等死嗎?」
「……」
這話,大家都心裏有數,但被人這麼問,總不能點頭。
何培看向了許晴天,他雖然一心鑽研醫學,但腦子並不蠢。
此時看到這份病例,他就知道今天這並不是真正的求醫。
「許醫生,你醫術了得,你說,我還有沒有得救?」邱凌緩緩的看向許晴天。
眾人也看向了許晴天。
許晴天想了想,「邱先生,我老公不是醫生,可否讓他回去?今天我們剛登記結婚,還沒有來得及通知家裏人。雖然結婚有些匆忙,但還是想把這份喜悅分享給家裏人。」
邱凌看向了白宇揚。
白宇揚沒有看明白那份病例,但是許晴天突然說起了這個,似乎哪裏不對勁。
「你趕緊回去吧。跟宛白他們說一下我們倆的事。等這邊的事談好了,我就回去。」許晴天從包包里拿出她公寓的鑰匙,「趁着時間還早,你回去幫我收拾一下東西,搬到你那裏去。」
白宇揚很意外她會這樣的安排。
這確實是他心中所想。
但是,太突兀了。
許晴天把鑰匙塞到他手裏,「辛苦你了。」
白宇揚盯着她,最後還是把鑰匙拿在手裏,「那好。我回去安排一下,你們聊完就早點回來。」
說完,他又看向何培,「你要是後面沒事,也跟晴天一起到家裏來吃飯。」
「……好。」何培看了眼許晴天,點頭應了下來。
白宇揚起身,對他們禮貌的點了點頭,才走到門口。
他的手剛碰到門把,就被人給攔了下來。
「許醫生,今天你登記結婚,是喜事。但是,今天我這事怕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解決得完的。所以,不如就留下白總,我一會兒讓我這裏的廚師給你們備一桌好桌菜,先將就一下。」邱凌的人,攔下了白宇揚。
眾人皆驚,不知道他這是何意。
按理說,留下白宇揚確實是沒什麼用。
邱凌把一個
200、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