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現在還不離開,不過是想要看看他們一直支持着的筋肉人死時候的慘狀。
這也算是,對支持了許久的偶像的最後的道別吧。
他們當中,只有一個人沒動。
那就是麥凡。
因為他一直盯着日記本的箭頭,認真的觀測着,他押注人的死活。
筋肉人的血條在這種情況下還沒動,那就誇張了。
可是對方往底下掉血的同時,還在不斷的補充的。
就麥凡看着對方下血的速度,照着目前的這個打法,機械人還要打上半個小時,才能將對方打死。
如果筋肉人在半個小時之內還想不出什麼反擊的方法
那他也只能自認倒霉了。
麥凡反正是挺有信心的。
沒有也得有。
這個時候他又看向了機械人,他琢磨着能不能做個弊什麼的。
於是他又起來了,往那個雜貨鋪的窗口走去。
這一次,阿男甚至都沒跟着過去。
他怕自己再跟過去,後面那些看熱鬧的又說三道四的。
反正他們也沒什麼錢了,大哥不會再兌換一些吧。
應該不會吧。
麥凡就在這個時候走到了那個下注的窗口,將頭探過去問了一個問題:「場外的觀眾,大聲叫嚷,讓自己支持的角鬥士攻擊對方的弱點」
「這算是作弊嗎?」
下注的人一愣,搖搖頭:「外面不就嚷嚷着嗎?」
「你看裏邊決鬥的人聽他們的嗎?」
麥凡又問:「那裏邊的人能聽到場外的人的吶喊嗎?」
負責下注的人十分篤定的點頭:「可不是,經常因為外面的人喊的太髒,這場內的角鬥士贏了比賽還有餘力的,衝出來將觀眾打一陣的事情發生呢。」
「所以,別怕,使勁兒喊,裏邊的人若是沒有開啟什麼屏蔽功能的話,是一定會聽到你的助威的。」
不過聽場外的人的話,才是真正的可笑呢。
場內的人本事不比你在外面只會瞎嚷嚷的強。
就連他們決鬥場自己培訓出來送死的新手,都不會聽場外觀眾的。
所以,外面的人喊什麼根本就沒有在意,也不會有人管。
他們在這個決鬥場內安排了不少的安保,當然都在暗處。
為的不是保護這些客人的安全,他們保護的是決鬥場內的決鬥者之間的公平與安全。
不讓外面閒散人等去干擾比賽。
所以隨便麥凡喊什麼,只要是不往場內沖,是沒有人管他的。
既然沒有人管,那他就放心了。
麥凡再一次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態,看樣子是打算喊話了。
這一舉讓後面幾個人可是樂瘋了。
他們周圍的人都在怒罵叫囂,只有他們幾個在哈哈哈哈。
場景一度十分的詭異。
不過沒關係,輸瘋了的人也不是沒有。
只要他們不攻擊別人,誰管他們幾個神經病。
這幾個神經病是被麥凡逗樂了。
他們正在大聲的嘲笑麥凡呢。
而被他們嘲笑的麥凡果然打算給筋肉人指點了。
因為他超於常人的眼睛穿過了煙塵,看到筋肉人已經爬起來了。
他對着滿身都是武器的機械人,有些無從下手的感覺。
所以這個時候他要幫助對方一下。
可是怎麼才能讓他聽自己的話呢?
光是聽到還不夠,必須要被重視的聽到。
其實現在這種情況,能讓對方聽到都已經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兒了。
機械人傾瀉下來的炮火,震耳欲聾。
坐在第一排的麥凡對着阿男都得大聲的說話,更別說讓距離他們足足有幾十米外的筋肉人聽從他的意見了。
不過這沒關係,他有辦法克服。
在阿男不解的眼神中,麥凡拿出來了一把神器。
這是一個充電的
1423 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