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你們來找的就是那兩夫妻嘛?後見鬼了,不要把他們放出來。
你要知道,如果你們一旦將他們放出來,或者說給了他們一定製造麻煩的希望的話,那麼這個基地又會被攪得天翻地覆的。
你要知道,他每一次攪的天翻地覆的時候,這裏的安保設施就會多上一層,想辦法將我們禁錮在最小的空間裏的這些儀器又會多上一層,那些古怪的生物也會多上一層,甚至外邊兒巡邏的人都會多上一層。
這樣糟糕的體現可不要再出現在我的身邊了,你們這些傢伙不會是真的救他們的吧?不會吧?」
哎,看來這那個所他口中的一公一母的確是給這個超級生物帶來了很多的麻煩,對於像這樣的鹹魚躺平人士來說,那些窮折騰對他來說真的是太礙事兒了。
但是這個傢伙在一陣子恐慌之後,突然又平靜了下來:「好吧,我知道你們來這兒找的目的大概是就是這樣,旁敲側擊的想法也是這樣,他們亂一些就亂一些吧,但是我能感覺得到他們都是很好的人,那麼這些很好的人被一直關在這裏,又不像我一樣這麼的淡定的話,的確是很受不了的。
要知道,有一些族群追求自由的心可是比他們的生命還要重要。
所以你們想要知道他們關到底關在哪裏是吧?好的,我這就跟你們說一下。
其實他們離距離我並不是很遙遠,要知道那兩個鬧騰的傢伙總是跟一些安靜的傢伙關在一起的。
他是被我們兩個極其安靜的老東西給夾了這中間,你看到我的這個監獄的厚度了吧,他們的監獄密度要比我們厚上2倍還要多,而且那個地方是巡邏最密集的地方,也是一條死胡同的盡頭。
就是怕有人去救他的時候,直接從多通道里逃跑,所以他們就是一個單行的通道。
普通的人,別說是接近了,就是走過去,就會被這裏密密的守衛發現。
所以要救他們只有兩種可能性,一就是他們內部的總光通總管叛變了,成為了這兩個人的死忠,然後拼了命的把整個基地的保安保都撤除了,然後將他們解救出來。
放心吧,這基本上不可能的,因為那個小子對於這裏的看管人員,嚴苛的近乎有些殘忍了。
那還有第二種可能性,第二種可能性就是這群傢伙們遠超於這裏的士兵守衛,也遠超於這裏的監獄結果種種種種了之後,他們可以放肆的將這裏的一切都躺平,別說是底下的這些監獄裏的人了,就是這個,這這個,監獄外邊的守候者也都會被他們給消滅的一乾二淨。
擁有了這樣恐怖的戰鬥實力了之後,你說再本來去考慮一下這其他人的一些想法,那是不是就覺得有趣多了?」
聽着這個古怪的怪物之間的這個說辭麥凡幾個人沉默了下來。
是的,這一次的營救方式的確是嚴重多了,但是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有沒有可能他們可以悄無聲息的賦予這一公一母的其他的能力,然後想辦法用兵不血刃的方式取得最終的勝利了。
麥凡的這種想法當然沒有跟這裏的怪物單獨說些什麼?因為這些怪物雖說是有過這麼簡短的一點兒交情吧。
但是他們的交情也就簡短到這個程度了,至於要幫忙逃跑或者其他的什麼的,那是想都不要想延長記憶。
所以這件事情還是要從長計議,要有一個最合適的方法去進行相互的監督以及一些後續的事情。
想到這裏麥凡幾個人就不跟這個人再多對話了。如果繼續多廢話出去,如果這個現在表現出來的相對平和和配合的傢伙突然翻臉不認人了,又怎麼辦呢?
這個人不敢冒險,所以就趕緊撤出來了,他腦海當中的那種精神溝通能力。
然後
是整個空氣就變得安靜起來,這個被關押在這裏的傢伙突然發現了沒有再聊天兒的對象了。
之後他在短時間內遭遇了一下,但是也就僅僅的遭遇了一下,因為他本身的想法對於別人來說,
沒有什麼可以仿照性的,那麼他就按照自己的方式去進行着自己的生活就是了。
有時候,他就繼續閉上了眼睛將所有的後續的要比如說他在這裏了解的這些事情,亦或者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