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大之後,香飄十里,竟然遠處的野獸招募過來,競相啃食。
在這些野獸吃完花瓣之後,竟同時出現了抽搐、癲狂、眼睛發紅的症狀。
隨後他們的身體生出異象,外貌更是發生了與之前截然不同的扭曲。
在它們的身體變化逐漸趨於平穩了之後,精神上的異常卻越發的明顯了。
那些原本被植物勾引過來的野獸們,在失去了食物的引誘之後,就開始進行彼此之間的攻擊。
要不是馬匹還有幾分與馬夫之間的親近之感,被那十幾年的老馬夫牽着,趕緊遠離了現場,估計車上車下的僕役,包括拉着我們的那幾匹馬,在此爭鬥中,也無法倖免遇難的。
再到遠離了戰爭圈,我們也不敢貿然進入到密林之中了。
身後的爭鬥聲徹底消失之後,我們偷偷駕着馬車又回到了原點。
原本是想要返回到前一陣兒借宿的小城中將情況報予陛下,不曾想,卻看到了這番爭鬥之後,場內卻依然留下了兩個最為詭異也是最為強大的生物。
他們由於實力相當,彼此之間形成了一個對峙的狀態,而這兩個野獸的眼眸之中卻閃着智慧的光芒。
他們看見我們這一行人的時候。我明顯能夠感覺到這兩隻精怪對我們這些人的蔑視。
因為他們的輕視,我們得以輕鬆的從這條密林道路中穿過,返回到了城鄉相對安全的地方。
但等到我們回到小鎮中想要尋差役與我們報信給國王的時候,卻發現身後的密林已經用半米多高的茂密的草叢,將那原本通暢的可以行馬車的密林道給封住了。
回到小鎮之後發現這裏也是物是人非一片狼藉。
不知為何?有家後院的大榕樹將整院子全都用綠枝葉封堵了起來。
而有家富人的宅邸,卻被青瓦紅燈大白牆給改造了個徹底。
屋外的人潮內喊話,那裏的老爺叫得悽慘,明明活着,卻像是在陰間九層。
讓經過的人不寒而慄,最後連喊話問詢這種事兒都沒人敢做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原本的府衙還現存。
但不知怎麼的,坐在裏邊的縣官老爺卻坐立不安。他跟我說,若是坐在正殿,他背後就如同鋒芒一般,好像他不配坐在這裏審案斷事。
這間縣衙好像有了它真正的主人,它正用一種自己獨特的方式,將裏邊的閒雜人等全都趕了出來。
那個時候,我與這裏的縣官都感覺到事情不對,特派自己身邊身手不錯的護衛以及衙門當中很有些經驗的老捕快,一起往王都的方向報信。
誰能想到人沒走出去,王都那邊的信確是報了回來。
信中有老友給我的囑託,讓我千萬不要回到王都之中。
說他們也在想盡辦法逃離王都,如果是可以的話。在地方上多待上一陣,給他們置辦一些合適的房屋,以做落腳之需。
送過信來的,是老友養了多年的信鴿。
我本不知道這些信鴿是怎麼循着位置找到我的,但是看到那信鴿很靈巧的向我討要果子來果腹的時候,我就知道這老友怎麼敢篤定我能收到他的信了。
至於為什麼不能去到王都,是因為王都莫名的就被封了城。
每到夜晚,鬼哭狼嚎,陰風陣陣。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王都中的居民就好像是幹了一天活兒一樣,被人抽空了精氣神,一個個是臉色發白,雙腿打顫。
這種現象。不光是讓老百姓,受不了,更是讓坐在寶座上的帝王無法忍受。
說來也是奇怪,除了皇宮內的人,其餘的人多少都受到了影響。
可這天下必須要由的百姓才能做得,王都內的百姓紛紛外逃,就算王宮內得以保平安,他們又要得這空蕩蕩的皇城來做什麼?
故而,王都內的皇帝陛下,向四海發出邀請。找一些能人異士來處理這裏的情況。
可是哪怕成交就有法和寺,青山觀,那裏的和尚道士就接到了信兒,往成都這兒跑,卻愣像是被什麼迷了眼一樣入不得法門。
王都怪的人進不去,王都里的人出來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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