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這位穿正宅西裝的年輕人就不想跟這個胡攪蠻纏的麥凡的繼續聊下去吧,他一看就屬於不把二奶和三奶事業當成一個認真的事業去經營的男人,他只是照着自己長得還算是清秀。東一榔頭西一錘子的過來碰碰機會。
對於這種沒有系統性要求的外來人。這位年輕人可是100個都看不上。
像是這種沒有職業情操的業餘選手,他才懶得跟對方聊天。
麥凡看跟這個年輕人這兒再打探不到什麼新的消息了之後。他就打算繞到這個餐廳的後廚去,看看那邊有沒有機會。
只不過他還沒有有這個打算的,卻發現有兩個保鏢早已經從兩側那邊穿過去,大概率就是為了去監控後處理的情況。
見到這裏的保鏢那麼的嚴防死守,麥凡真的覺得又奇怪了,他於是一個問題就不煩第二個人了,開始問這個懶得搭理他的年輕人:「這位大佬以及他的情人在這裏吃飯,弄出這麼大的陣仗來,到底是為了防誰呀?」
周圍吃飯的起這麼早的都是像他們這樣庸庸碌碌的普通人才是。
說到這個,這個經常混跡在這位大佬身邊去撿漏的年輕人可就不困了。
說句實話的他屬於跟在這個大佬身邊的時長,要比跟在這他身邊的這群女朋友的時長還要長的那類人。
因為他主盯他身邊來來去去的這些女孩。由於大佬換的太勤了,反倒他倒成為了時不時就會呆在身邊的跟隨者。根據他這麼長時間的盯梢所帶來的經驗,在別的大佬身邊兒是干點什麼的話,其危險性遠遠沒有這位大佬來的強。
因為這大佬呈現出一家對七家的態勢,並且沒有落到下風,這也說明了是他一個人在對付七家人。
所謂的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這種話是聽聽就行,但是架不住這七個人都不算是特別笨的。
而他們的人數就遠遠的超過這黑老大所以對方會有很多各種機會,各種思路去想辦法對付他。
至於對付完了沒對付的了,那大家就全當不知道,那是自己派出去的人就該幹嘛幹嘛所以這就造成了這位世界裏的最頂級的大哥的周圍,時不時的就得發生一些小事情。
這事情有可能是小型的火併,有可能是商業的對抗,甚至有可能小區倒垃圾,垃圾桶被人整個搬走了。
這種小事情,像是這種搞笑似的刁難他對於這位大佬的監控當中,基本上是每天都會發生的。
至於大規模的跟一位長老與其進行的一場給一點顏色看看的爭鬥那個是這個白西裝的小白臉子不願意回想的問題。
但問題是,這種事情基本上一星期就會產生個三四次,就是那七方當中的任何一個跟他產生了摩擦,就會形成這樣的情況發生。
在這個過程中可能有放冷槍,也有可能團戰但無論哪一種那位受保護的真正的大佬,沒有真正被波及到或者倒大霉的,反倒是他們這一群圍繞着大佬身邊尋找機會的跟隨者,總是為此受傷。
也正是因為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才會讓這位白衣的年輕男子對這個大佬身邊的一些事情,諱莫如深。
在他看來,如果知道的太多或者透露的太多的話,說不定下一個從世這個世界上消失的人就變成他自己。
所以他現在雖然是正在對待自己的競爭者,但同時也是對這個陌生的小子的一種善意的提醒。
當不了解這些大佬的脾氣秉性,就貿貿然的出現在他的周圍,並且表現出了對於他的女人的過分的調笑的話,那麼接下來這個小子的後果必然好不到哪裏去。
對於這種對自己存在着善意或者惡意的提醒的事情,麥凡是能夠分得清楚的,他對於這個小子表現出來的些許的善意也給予了非常正面的回應,他就笑了笑,沒有再繼續說話,反倒是學着那個小子一樣老老實實的走在後邊,但實際上他卻用自己出人的視力以及聽覺開始監控這位大佬的一舉一動。
說起來也是有趣極了,這位大佬真的是對待女人的方式跟麥凡想像的不同,他沒有任何的含情脈脈或者為情痴狂,他只是將這個女人當成身邊的一朵花、一棵草,一個較為美麗的裝飾來彰顯自己的身份罷了。
兩個人的早餐,甚至是個人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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