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死傷慘重,哭爹嚎娘,抱頭鼠竄。
劉英果斷地:「不可戀戰,撤。」
魏振亞看着這位女游擊隊長說:「真是英勇善戰的好手,富有魅力的女性形像。」
魏振亞讚揚道:「好個風姿綽約,雍容大方的游擊隊長,乃女豪傑。」
此時此刻亞便想了自已的大妹魏振芳,於這位游擊隊長在年齡、容貌、身材,可以說一舉一動都是這麼接近,相仿。我好像與我同胞妹妹在一同衝鋒陷陣,在一同完成這次戰鬥任務。
三人立即向樹林的深處轉移而去,這位女同志劉英對這一帶的地理環境甚是熟悉,鑽叢林,涉小河,過峻山,到了目的地與車輛匯合,作了短時間的休息,吃些乾糧,又開始出發了。
第二天的下午
馬車正往前行,一條大河攔住了去路,魏振亞舉目看去,浩渺的白水滔天,河寬有數十丈,遠近沒有一條渡船,只有一座橋橫架在河面上,橋上卻沒有一個行人和車輛。
魏振亞叫住了馭手:「停下。」
魏振亞那雙慧眼向周圍的景物仔細地觀察着;所置身的空間是這麼純粹、明澈、悠遠。深邃的天穹籠罩在頭頂,給人有幾分神密、陰險的感覺。低垂的藍色邊緣一直彎向大地外面,可以看到團團白雲,像悠悠的牧群漫上坡地,在大地的盡頭湧現。看着周圍那些千姿百態的雲團,每觀察一個,都會使他想起某種動態來。尤其有一大塊黑雲向頭頂飄來,看它的形像多麼像一隻能吃人的惡虎,其形態多麼猙獰,兇惡地匍伏在地平線上方,在做着向獵物撲殺的準備。
魏振亞又道:「不可再前進。」
馭手勒住了馬匹.
劉英問:「魏政委,過了河就是盱眙境地,我們就完成任務了。」
蘇光亞問:「你的任務就完成了?首長不是還沒有到目的地嗎?」
劉英道:「我們好比鐵路巡長,各管各段,這一站是你們協助我們。」
蘇光亞道:「下一站呢?」
劉英道:「就是你們的了。」
蘇光亞道:「這也不是邳雎銅地區呀?」
劉英道:「你們不是在省委開會嗎,這是省委點的將。」
蘇光亞道:「老牛添癢,也一來一往,我們幫助了你們,你們也該講個義氣,少說也該送到宿遷。」
魏振亞道:「你不覺得反常嗎?劉英同志。鬧不好會出大事,功虧一簣,首長的安全,亊大如天,豈能兒戲?」
劉英問:「有什麼反常?」
魏振亞道:「現在是下午三四點鐘,為什麼橋上沒有過往的車輛行人?你不感覺意外嗎?往往是勝利前的一剎那,吊以輕心,就會大翻盤,釀成慘烈的失敗。」
這位首長讚許地點點道:「說得有理,魏同志乃大將之才,令我佩服至極。」
那位年輕的同志問:「上下數十里惟有這一座橋,河中又無渡船,怎生是好?」
那馭手也道:「逼走華容道。」
魏振亞道:「紅軍兩萬五千里長征不也是受敵所逼嗎,前有阻截,後有追兵,雪山草地,毛主席、朱老總願意去走嗎?只有如此才能生存,我們現在亦然也是如此,橋上一定有重兵埋伏。」
那位女同志也為難起來道:「魏政委,包括首長都聽你指揮,你下命令吧。」
蘇光亞卻輕率地說:「我們魏政委就是解決這個問題的專家,裝個神弄個鬼,唱個空城計,擺個迷魂陣,比諸葛亮還諸葛亮,逢凶化吉,遇難成祥,那是小萊一碟。」
魏振亞制止道:「老蘇同志,別添亂了,容我想一想。」
蘇光亞還是笑呵呵地說:「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我們過不了這條河,你就不叫魏振亞,更不叫神通廣大的飛將軍啦。」
同志們都在期待着,特別那位女同志始終睜大兩隻眼睛,她的眼睛很大,很美,很亮,充滿着信心和希望。
魏振亞終於說話,他斬釘截鐵地說:「這個橋不能過,蘇光亞。」
蘇光亞響亮地:「到。」
魏振亞道:「命令你與兄弟單位四位同志就是抬也要把首長抬下車來,投右邊莊稼地順着河道向下遊走去,以速度爭取時間,到了安全地帶留下記號,等着我們。」